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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完蛋糕就回去,你若還想進公司,這次過後回青家安分守己,規循矩步,別往我這裡跑,也少打沒用的心思。」
青棠沫擦擦眼角看不見的淚水,莞爾笑著動手切蛋糕,「只要你能原諒我,我全照做。」
將蛋糕分成若干小份,青棠沫給三份裝盤,突然發現有奶油滴落在衣服上,擦拭時一個不小心打翻了其中一份蛋糕。
青棠沫咬唇,「宴哥哥,借用下廁所。」
剩下三個人,氣氛緩和些,遊逸珏不大現實的說道:「我和黎賀現在走會怎麼樣?」
早知道上演這齣,逮著人他就該走,何至浪費時間在青棠沫的事上。
「親愛的理理我,一個人說話好尷尬。」遊逸珏搖了搖緊扣的手,吸取黎賀的關注。
第21章 摔下樓
遊逸珏言語騷擾黎賀一頓,確定黎賀沒有因為某些事不高興後才放寬心。他老婆可以打他罵他,絕對不能誤會他的心在別處,黎賀就是他遊逸珏的命根子。
黎賀:腦子裡的戲不少。
「怎麼還沒回來,我真等不下去了。」遊逸珏抱怨,心裡惦記著和親愛的親親我我。
「啊——」伴隨著重物落下的沉悶聲,刺破了平靜的黃昏。
宮宴墨的腦海宛如被一層厚重的霧氣所籠罩,不顧撞到的茶几拔腿往外跑,身後散落一地的物品。
是沈童的聲音,他不會聽錯。恐懼化身毒蛇緊緊纏繞著他的脖頸,不切實際的猜測初具雛形,宮宴墨抱著薄弱的希望尋找,二樓有個陽臺,他默唸著不可能,然而腳卻情不自禁的跑向陽臺下方的空地。
「沈童……」
宮宴墨目呲欲裂,無法相信眼前的事實,適才活生生朝自己笑的人,頃刻間躺在冰涼的地上,臉色蒼白,無聲無息好似具屍體。血跡從沈童的額頭蜿蜒而下,形成了一道醒目的紅線。
宮宴墨撲通一聲跪坐在沈童身側,手指哆嗦著貼近,瞳孔裡翻湧著痛苦與悲楚,話語斷斷續續,「沈童……怎麼回事…怎麼會摔下來……」
沈童睜著眼,目光沒有焦距。隨後緩緩回神,不明所以的機械眨了下眼,為自己的處境感到奇怪,沒有看向宮宴墨,再次閉上眼睛。
遊逸珏和黎賀接踵而至,一左一右按住宮宴墨的臂膀。
「有呼吸,救護車馬上就到,沈童不會有事。」遊逸珏兼修心理和人體構造學,在醫院沒少見血腥的事,理智尚在。不過換作黎賀,他相信自己仍會崩潰。
醫院消毒水味刺鼻,手術室的門慢慢關閉,將沈童與宮宴墨分隔。紅燈亮起,手術中三個大字刺激著眼球。
心如刀絞竟是這番滋味,宮宴墨未曾有一刻達到過此時的害怕和無措。他能力再高,也從未與死神相爭,胡思亂想間早已不知祈禱了多少位神明。
足足三個小時之久,紅燈熄滅,醫生們走出來,沈童被轉入病房。
「傷勢如何?」宮宴墨嗓音沙啞,話語中帶著對未知的懇求。
「額頭一道嚴重的傷口,輕微腦震盪,右腿骨折,手腳幾處擦傷。」主刀醫生臉色疲憊,「他的情況挺嚴重,但幸運的是,只要注意恢復期,基本不會存在後遺症。二十分鐘左右,麻醉失去作用就會醒。」
遊逸珏拍了拍宮宴墨肩膀,「比起無法挽回的傷害,這個至少可以放寬心。」
宮宴墨頷首,「我留下陪沈童,你們回去歇著。」
「有事call我們兩個。」
拉著黎賀,遊逸珏識相離開,現在時間應該留給小兩口。
宮宴墨數不清多少次看見沈童慘白的臉,他說嬌生慣養著,沈童臉上卻不見紅潤,體重亦不見上漲。
他這個哥哥相當的不稱職,那些真心實意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