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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以後也未必和那個蔣文川碰面。
可誰知,第二日姚尚書和蔣文川便過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偷雞不成
昨日青歸喜宴,吳正胥喝的暈暈乎乎回了家,和林秋穗甜甜蜜蜜了大半夜,因著最近請了病假,今天半晌才醒過來,一醒過來便聽見屋外的慶兒走了進來,道“爺,方才卓晗說姚尚書和蔣狀元在大堂等候。”
吳正胥皺皺眉,接過慶兒遞過來的衣裳穿上,讓慶兒簡單整理了頭髮就去了大堂,本來他對那個蔣狀元還頗有賞識,可是昨日林秋穗說和那人相識,他卻有些吃醋,雖然沒有其他關係,但是光相識,吳正胥已經醋意一大壇了,他也想參與林秋穗的過去。
吳正胥一進大堂,就看見姚尚書和蔣文川正在喝茶,見他來了,趕忙站了起來迎了上來。
“吳大人,昨日之事真是多有得罪。”開門見山點明主題,這樣倒不會惹吳正胥反感,他們知道,吳正胥向來討厭拖泥帶水的糊塗之人。
“這是夢蕊親手繡的蜀錦,就當作小女夢蕊的歉禮吧。”姚尚書揮揮手,讓隨從將他帶過來的夏錦送過來。
吳正胥本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他揮揮手請姚尚書還有蔣文川坐下,“無妨無妨。”
只見吳正胥接過了卓晗遞過來夏錦,拿在手中看了看,突然變了臉色。
那夏錦的確是上等材料,上面的繡花也煞是精緻,只是,這是林秋穗前幾日還在繡的,他怕傷了林秋穗眼睛還差點把這玩意兒給燒了。
“這果真是令女繡的?手藝果真不錯啊。”吳正胥嘴上雖是這麼說,卻是將那夏錦不輕不重地扔在桌子上,對,不是放,而是扔。
姚尚書和蔣文川瞧得真真的,姚尚書心想,難不成這夢蕊繡的哪裡讓吳大人會錯了意,還是怎麼了。蔣文川卻知道,這是昨日上午夢蕊去一個繡房買來準備送給母親作生辰禮的。她騙母親說是她親手繡的。
不過吳正胥片刻就把不悅收了回去,吳正胥悠悠道“昨日之事不算事,吳某的夫人是個大度的人,不會記在心裡的,你們可還有其他事?”他言下之意就是我要送客了。
姚尚書沒想到吳正胥會翻臉這麼快,連忙道“吳大人,最近您要升遷了,還希望多多提攜啊。”一般的人被誇了這升遷之事,心情一定會好的,可是吳正胥好像並不在意升遷之事。
“該升便升了,不該升怎麼想也白搭。”吳正胥這話說得就好像是蔣文川一樣,這叫情敵相見,分外眼紅,雖然吳正胥不算很眼紅,蔣文川也不敢眼紅。
姚尚書正準備說什麼,只聽吳正胥道“姚尚書放心,改日我定會在皇上那裡說你幾分好話,只是,最近我臉上傷口還未完全好,還在用著藥,昨日喝酒又喝多了。”他的意思就是我不想跟你胡扯,你快走吧。
只見姚尚書萬分不情願地起了身,和蔣文川衝吳正胥行了個禮,“吳大人有事儘管吩咐。”
像姚尚書這樣巴結他的人不說有上百個也有幾十個,大官小官遠親近戚,吳正胥拿了這林秋穗好不容易繡出的夏錦有些不高興,“這夏錦拿回去吧,我夫人不大喜歡這種料子。”
當姚尚書心懷忐忑地拿著那夏錦出了溫煦府的時候,蔣文川卻說話了,“姚大人,有件事文川不知當講不當講?”
姚尚書停了腳步,“何事。”
“這夏錦,是夢蕊昨兒箇中午在一個繡房買的。”蔣文川道“她千叮嚀萬囑咐不讓我說,怕你責罵她。”
姚尚書心裡本再想究竟何處得罪了吳大人,這下可是知道了,他嘆了口氣上了馬車,蔣文川緊跟著上來。
“文川啊,我拋下臉面來這溫煦府裡跑,還不都是為了讓你留在京城,吳大人權大勢大,讓他對你多加照拂,今日咱們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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