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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吃飯,他拒絕得很乾脆。
但現在,他無處可去。
宋川下車,汪志飛已經等在門口,一見他就小跑上來抱怨道:“宋大爺,你不是說你不來嘛,這大冷的天害小爺我在這寒風中等你,你內不內疚?”
“我沒叫你在這兒等我,為什麼要內疚?”宋川理直氣壯地掃了汪志飛一眼。
汪志飛瞬間眉眼直抖,扒著宋川的胳膊樂呵呵地問:“你今天這怨氣值比上個月又增長好幾個百分點,貞子簡直都要甘拜下風!誰招惹你了?”宋川心情不好他忍不住就要調侃幾句。
“我心情很好。”宋川強調地表示,可他盯著電梯門的表情就像要衝進大殺四方一樣。
汪志飛訕訕地睨了他一眼說:“你沒拿鏡子照照你的眼神?活脫脫地像要去殺人放火!告訴哥,要砍誰我絕對眉頭都不皺一下!”他說得信誓旦旦。不過調侃歸調侃,若現在宋川真的要去砍人,他絕對首當其衝地出錢買兇。但實際他們都是文明人,就算打擊報復也絕對不會用這麼暴力的方式。
“秀月街五里酒吧那個姓鄺的酒保。”宋川目不斜視地走進電梯。
汪志飛想了半晌才反應過來宋川這是在說他想砍的人,他嘖了一聲跟上去,“你這人怎麼這麼小心眼?多少年前的事你還懷恨在心?”
這個姓鄺的酒保汪志飛記得,前年宋川跟人在酒吧打了一架,至於打架的原因似乎是對方不知怎麼冒犯了宋川放心尖上的‘哥’。
跟宋川認識六七年,汪志飛對他脾氣摸得十分透徹。宋川這個人表面上總是一副對誰都謙和有禮的模樣,確實他也很少給誰難堪,但是前提是沒觸到他的底線,而這個底線就是宋川家裡那個被當成入贅女婿培養的俞忱遠,宋川未來的‘姐夫’。凡事只要扯上俞忱遠,到宋川那兒都會變得毫無道理可言,俞忱遠的一切對宋川來說都是絕對的,他覺得宋川對俞忱遠簡直就像是被迷了心志的邪教徒,俞忱遠就是宋川信仰的邪教神。
不過,宋川並不以為然。
宋川對汪志飛的揶揄置若罔聞,汪志飛自顧地轉移話題說:“你不說今天要加班嗎?怎麼就想開了?踏實工作,努力賺錢,不當模範弟弟了啊?”
宋川現在不想提俞忱遠,可汪志飛的主題七彎八拐總是跟俞忱遠有關,他直接將快遞盒不輕不重地砸在汪志飛頭上,汪志飛猝不及防地叫了一聲,正好電梯到達,他若無其事地走出去。
“臥槽!我又哪句話得罪你了?”汪志飛氣呼呼地走出電梯,目光陡然被宋川打他的快遞盒吸引,“喲!什麼寶貝?來就來,還帶什麼禮嘛?”他一秒鐘忘記前仇,去搶宋川手裡的盒子。宋川眼疾手快,高高舉過頭頂,他竟然踮起腳也夠不到。
“你當在逗貓啊!我還不稀罕了!”汪志飛氣得直罵,罵完才發現他這話說得有點太不經大腦了。
“對呀,我在逗你!”宋川臉上終於露了一絲笑。
“我去你大爺的!”汪志飛罵了一聲,宋川已經輕車熟路地摸到了包房的門。
這個時間晚飯已經下席夜宵又沒到點,宋川來得很不是時候,不過他晚飯沒吃,坐下來直接叫服務員加飯,然後就著剩菜毫不客氣起來,他不管味道,只圖飽。
“宋川,你是剛從非洲回來還是怎麼?”坐在宋川對面的男人見他這餓死鬼的模樣調笑道。
宋川瞟了他一眼象徵地笑了笑回道:“晚上加班,沒來得及吃。”
“開什麼玩笑,不是說一起做米蟲的嗎?你這樣哥幾個怎麼回家見父母!”
屋裡一共五個人,年齡差不多,家世也都不差,自小沒擔心過前途溫飽,除了一個大他們兩歲,另外幾個都和宋川是一屆的,全趕上今年畢業。宋川和汪志飛更是從高中前後座到大學一個寢室的情誼,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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