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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害怕傷到懷樂。
怕自己的不知分寸, 傷到她。
嚇跑了怎麼辦, 他真的太怕了,再次失去梁懷樂。
他恨不得每時每刻都將懷樂帶在身邊。
但也知道她是有思想的,這樣做會束縛了她,所以,傅忱在最大可能的限度上,卑劣地圈著她的限度給她自由。
&ldo;&rdo;
懷樂不能夠說什麼,她蜷縮起來,欲言又止。
懷樂在書鋪子看了不少書,她還記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之前讀了懵懵懂懂不解其中意,如今算是真真切切領悟好多分,漂亮質子的話說得含糊其辭,明明沒有攤開講,但是懷樂被他帶的,竟然很快就懂了。
靜默了片刻,傅忱看著懷樂沒有消退,反而越來越紅潤的面頰,噙有幾分若有似無寵溺的笑意。
&ldo;樂兒知道我的意思對不對。&rdo;
他這句話裡的肯定意味很是叫人明朗,懷樂懂,但架不住姑娘家臉皮薄。
她裝傻說道,&ldo;什麼?&rdo;
傅忱這會實在是忍了又忍,低頭啄在她的臉頰上,隨後又說。
&ldo;沒有什麼。&rdo;
之前在暗道旁邊養的狼犬被傅忱換去了御花園那邊養,狼越長越大,眼神狠戾,不好親近。
懷樂前幾日出去時,見過那狼,養在那邊,體型巨大,叫人望而生畏。
傅忱總愛蹭在懷樂的身邊,他身量高大,有時候,莫名的叫懷樂覺得,他就跟那狼有幾分相似了。
只是那狼沒有他這麼黏人。
懷樂窩在傅忱的懷裡,近日來的相處,讓她對傅忱少了許多的戒備,安安靜靜也能待得住,早時候和久久玩累了。
傅忱餵給她吃了幾口香餅,懷樂飯飽神虛,她的眼皮子耷著耷著,就快要黏到了一起。
傅忱好笑看著她點頭,也就小半刻,她就徹底睡倒了。
傅忱及時護捧住她的小腦袋瓜,讓懷樂靠在他的胸膛處。
她的手還抓著衣袖,傅忱把她捏得緊緊的小手撥開,讓她抱著他的腰。
睡夢中的懷樂感受到了男子的頸腰,與平日裡抱得兔子不同。
她喃喃一聲,&ldo;久久&rdo;
傅忱聽見了,心裡真是羨慕那小畜生,能得到他的樂兒的青眼。
他撫著懷樂的滑嫩的臉頰,愛不釋手,&ldo;什麼時候你才願意再叫一聲忱哥哥?&rdo;
他真的好想再聽她再叫一聲。
有生之年,還可以嗎?
傅忱進門來,被桌上的棗泥山藥糕整得躁了,他自個都忘了,分明是他給梁懷月下的套。
和懷樂說說鬧鬧好一會,傅忱也就忘了要拿出來這封擬好了一半要給柏清珩晉封的聖旨。
等說開了梁懷月的時候,好不容易算是哄好了她,氣氛正好時,傅忱又不想提柏清珩出來壞事。
一拖再拖,拖到懷樂睡了。
晉封的事情只能做罷。
眼下急的不是晉封,而是梁懷月的處置。
傅忱處理人,頭腦理智時,都是論功行賞罰,不似之前那般將人隨意打殺了。
梁懷月在他落魄之時,並沒有似南梁皇室別的人對傅忱進行欺壓,反而有過一二照拂,雖然這照拂裡帶著算計的意味。
但至始至終,也算是照拂了。
她打點後宮也算是有功,宣武等人一直扣在南梁的地牢裡,等到徹底磨平了他們的爪牙,沒了威脅,傅忱打算將他們進行流放。
至於梁懷月,宮內是不能留了。
剔了皇籍位,貶黜為民,給些吃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