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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聽夏耳根紅了:「……」
她嚴重懷疑宋季凜是粘人的大狼狗成精。
自從她答應了跟他談戀愛開始,宋季凜以往高冷乖戾的人設轟然倒塌。
這狗男人,動不動就親她。
她渾身上下都被親遍了。
阮聽夏冷著小臉收回手,「要不換個人當繼承人算了?反正你也不想幹了。」
宋季凜眼眸微眯了下,眸光幽幽,「軟軟是想跟我要寶寶了?」
阮聽夏:「……」
下一秒,女孩兒氣鼓鼓地下了車,「你今晚睡客房!」
另一邊。
周宴琛從咖啡廳離開後,回了周家老宅。
這些天來,他甚至不知道回家的意義是什麼。
周宴琛昨天打電話給溫雅,想問她什麼時候回家。
溫雅卻平靜地告訴他,也許不會回去了。
她可以接受激情從愛中消退,最後轉化為相守相望。
但是她無法容忍違背結婚時許諾過這輩子忠誠的丈夫出軌。
她雖然溫順卻並不逆來順受。
溫家雖然不及周家,但也是滬市的大戶人家,接受不了自家人在夫家這樣被人糟踐。
因此,溫雅這段時間在溫家得到了孃家人的支援,請了私人偵探去搜集證據。
而諷刺的是,周守安根本不知道他藏在褲襠下的那點子事全被溫雅知曉了。
這幾天趁著妻子回孃家,抓緊了時間出去。
幾乎每天都宿在了外面。
周宴琛失魂落魄地坐在一樓的客廳的沙發上。
他抬手鬆了松擰緊的眉頭。
自嘲地扯開唇笑了。
這時,周老太太剛從外頭回來,她矍鑠銳利的眸光掃過大廳。
語氣略有些不滿地開口:「宴琛,你母親還沒回來?」
周宴琛不用說話,她也知道溫雅還沒回來。
因為花園裡的花已經好幾天沒有人打理過了。
這幾天家裡傭人伺候得她也總覺得沒有溫雅細心。
她扶著管家的手絮絮叨叨地埋怨:「平日裡連家都照顧不好,才會連丈夫都管不住。」
周宴琛看著她離開的身影,視線一頓,忽然啞著嗓音開口:「奶奶,爸的事您知道?」
周老太太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但她不以為意地開口:「男人犯點小錯誤不是正常嗎?」
「她連這點度量都沒有,怎麼當周家的夫人?」
周老太太話落,冷凌的眼眸看向周宴琛,「你最近的新聞又是怎麼回事?」
「別告訴我你還想著阮聽夏那個遺孤,我倒是小看了那個野丫頭,有點狐媚子手段,把你跟宋家那個都迷成這樣。」
周老太太冷笑著眯起眼睛。
周宴琛因為她的話,不悅地擰眉,嗓音往下沉了幾度,「奶奶。」
「阮聽夏是爺爺領回來家裡,跟我一塊長大的,怎麼會是野丫頭?」
周老太太被懟得語塞,半晌才開口,「如果你真想要她,以你的條件,還會缺這種女孩子嗎?但萬事都等跟喬家聯姻落成再說。」
周氏的問題,遠不止那點桃色新聞的威脅,還有因為周守安的無能而擱淺的專案,導致的資金流斷裂。
周老太太見孫子不再說話,便拂袖而去。
周宴琛手無力地垂下。
他坐在原地一動不動,那些刺耳的字眼,讓他心臟抽搐般的脹疼。
他在想,這麼多年來,他不在家時,阮聽夏承受的嘲諷和謾罵是不是比現在還要難聽。
怪不得她大學畢業時毫不猶豫地搬出了老宅。
他忽然想起,她好多次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