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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宋太太都被我騙回家了,以後都不養了。」
阮聽夏眼眸氤氳一片,也不知道是哪一句話,觸到了她的淚腺。
她眼眶紅得跟只小兔子似的,嗓音微哽,「原來是你帶走了默默。」
「你當時為什麼不告訴我?」
這樣,也許她的青春,就不會,連一點他的身影都捕捉不到。
在娃娃店裡。
在藍花楹樹下。
摘下小雛菊的路邊。
她都不知道,原來他一直都在。
宋季凜低頭,黑眸盛載著化不開的溫柔,溫熱的唇瓣一點一點吻去她的淚痕,「軟軟,你能來我身邊,就已經很好了。」
他嘆息,「別哭了。」
這眼淚,快把他的心都揉碎了。
阮聽夏吸了吸鼻子,雨過初霽的眼眸明亮奪目,「宋季凜。」
她紅著鼻尖,嗓音染著濃濃鼻音地開口:「你快點籌備好跟我求婚,好不好?」
她也想跟他把該走的儀式都走一遍,然後挽著他的手,走進神聖的婚禮殿堂。
宋季凜看著她瑩潤嬌俏的面容,喉嚨不受控制地滾落。
他聲線低啞地應了聲:「好。」
話落,便吻住了她的嫣唇,細細密密地纏繞,溫柔而繾綣地吻她。
阮聽夏扶住他的側脖,笨拙地用他教過的方法安撫地回吻。
兩具軀體的體溫漸漸升溫、熱烈地糾纏。
……
「啊~」
阮聽夏驚呼一聲,明明上一刻還在書房,頭昏腦脹地舔著紅唇。
反應過來時,人已經在床上,手就已經被他扣在了頭頂。
撐在她身上的男人呼吸炙熱。
他明明什麼都沒說,那雙掃過她身軀的黑眸卻讓她從耳際到腳尖的肌膚都一寸一寸滾燙起來。
她眸光泛起氤氳的霧氣,嗚咽著撇開頭去,「別看了…」
他長指動了動,緩緩落在她的下頜。
阮聽夏迷濛的視線再一次與他對上。
他眼神瀰漫著說不清的情愫,嗓音蠱惑地像是醉了一般。
「想認真看看你。」
為我心動的模樣。
隨著他染著低啞笑聲的清晰字音落下,阮聽夏感覺到自己神經中樞都漫上一層酥軟感。
阮聽夏腳尖都蜷縮了起來,粉潤的眼尾要哭了一樣。
喉間不自覺溢位破碎的嬌嚀,全被他吞進肚子裡。
隨著光影起伏落下,一室春光搖曳。
另一邊。
深夜的零星闌珊的微光,照不透周宴琛被陰影切割得破碎的身影。
他知道阮聽夏不想見到她。
可儘管如此,他還是控制不住開車去了咖啡廳,想再看一看她。
原來親耳聽見她說她在意另一個男人,是這樣的感受。
就像身體還能感知疼痛,心臟卻死了一樣。
為什麼,宋季凜給的幫助,她就願意接受。
他想給她的補償,她卻連看都不願意看一眼。
他恍惚間想起很多年前,那一隻叫默默的流浪貓。
長得挺可愛的,但是髒兮兮的,讓人煩躁。
後來阮聽夏生病發燒了,央求他去餵一餵默默。
可那天,周家設宴給周宴寧過生日,他趕著回家抽不出時間。
等他第二天去找那隻流浪貓的時候,它卻像阮聽夏一樣,走了沒有再回頭。
周宴琛喝了些酒,身型陷入在沙發裡,一動不動恍如一具死屍。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是手機震動傳來的微光讓他回神。
是鍾一那群人又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