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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疆一口礦泉水差點噴出來,被伊川的口音逗的,長得那麼漂亮一男孩,雖然不是東北口音,本音帶著羊肉串味,每次對戲都考驗人的表情管理。
唐鯉已經笑出聲了,她笑聲也特別奇葩,槓鈴似的,羊肉串味加槓鈴,江疆已經噴了,更別提剩下的演男二的,笑得東倒西歪,還撞翻了小板凳。
唐鯉抓著江疆的肩:「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覺得她倆在親。」
江疆:「你清醒一點,那麼多人,親什麼啊!」
唐鯉:「你看啊啊啊啊——」
這邊太吵,肖絨看了過來,她才剛看過去,那邊就的唐鯉已經旁若無人地坐下了,假模假樣地指導江疆打遊戲。
肖絨:「她們幹嘛呢。」
荊天月都懶得看,小孩有什麼好看的。
「你管那麼多,到你拍戲了,快去吧。」
肖絨去補妝,四周各部門就位,荊天月的戲份很少,她昨天拍了幾幕,今天就打算歇著了。
這次是副導連帶負責選角的周麥站在她身邊,看著肖絨入戲的樣子。
天青色的道袍風吹來滿袖迎風,卻勾勒出更細的腰肢,肖絨的氣質本來就疏冷,不認識的人看她只覺得這姑娘滿臉寫著和你不熟。
拍古裝劇其實更相得益彰。
作為主角團的編外人員,舉手投足都是高深莫測,年輕的面龐卻好像有沉澱數年的沉穩,但是肖絨這點很難把握,除了和她對戲的主角團,她也ng,對不起之後重新開始。
周麥:「她比拍《長京傳》的時候自然很多。」
荊天月:「那是自然,畢竟是我的人。」
周麥:「…
…」
她跟荊天月的交集不多,但也認識對方很多年了。周麥年紀還小荊天月幾歲,當年認識,也是因為她的姐姐戚絮。
荊天月像是想起了什麼,問了她一句:「我記得這部戲有個特別出演邀請了戚絮吧?盛恆那部劇是不是也邀請她了?」
周麥:「是邀請了。」
荊天月:「她不想演?之前不是你不是有個導的戲是她參演的嗎?」
周麥:「她說挑兩天來,不過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
荊天月笑了一聲,上上下下打量著周麥,「她要是敢去演盛恆的那部戲,你也別幹了。」
「你叫誰別幹了?」
這句話剛說完,後面傳來一個聲音,聲線綿綿的,如果說荊天月是低迴的曖昧,這聲音就是綿綿的細雨,帶著點未歇的情潮。
肖絨一條終於過了,泡泡把水遞給她,她看向荊天月那邊,咦了一聲,「那是誰?」
泡泡也不認識,反而是唐鯉啊了一聲,「是戚絮!!啊啊啊啊!」
肖絨走了過去,戚絮已經跟荊天月拌嘴十來個回合了,周麥有點無語。
「你也沒好到哪裡去,都在渣男身上栽過你風光什——」
「欸我現在有個頂頂好的物件,肖絨你來了,快快快過來。」
肖絨被荊天月拉到跟前,荊天月抱著她的胳膊,「喏,我家的。」
作者有話要說:——片場日常——
荊天月喝水,戚絮覺得她的杯子奇形怪狀的。
「好看嗎?」
戚絮:「清新脫俗。」
顏色花裡胡哨也沒有拋光打磨的感覺,像小孩捏的杯子。
荊天月:「肖絨送我的。」
戚絮:「挺可愛的。」
荊天月:「羨慕嗎?」
戚絮:「滾。」
晚上戚絮跟周麥吃飯,問她:「荊天月現在都這個調調嗎?」
周麥:「好像談戀愛就這樣吧。」
戚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