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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知意卻想著,她是真的抗拒身體接觸嗎?
記得昨日,他秦隨還對她又摟又抱的……
溫知意想到這兒,頓覺耳尖有些燒,她說:「行了遙遙,我有點累先睡會兒。」
說完就把整個脊背和後腦勺靠在副駕駛座椅上,眯著眼睛睡了過去。
於景正確實做到了保密工作,無論秦隨怎麼問,他都緘口不言。
還是「正點燒烤」,秦隨頭上扣著鴨舌帽,也擋不住他眼裡的冰刃:「真不說?」
於景正接過燒烤攤裡中年男人遞給他的辣椒麵罐頭,邊往烤肉上撒辣椒麵,頭也不抬第說:「你還不瞭解我?怎麼著也不能為了兄弟,把職業操守給搞沒了吧?」
秦隨語塞,這兄弟是挺塑膠的。
「不過你放心,知知的心理狀態比我想像中要好很多,她的經歷和你查到的資料也是吻合的,那個親手繼父沒對她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於景正把手裡烤好的金針菇遞給他:「我能說的,只有這些了。」
期間他是如何對溫知意進行誘導的,他自然不可能說出來。
溫知意回到家裡,躺在床上,眼神放空。
腦子裡一直在想於景正的話。
「你問問你的內心深處,你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
「你為什麼想達到那個目的?」
「你的身體潔癖對你的目的有什麼影響?」
溫知意把腦海里的「目的」兩個字,自動替換成「秦隨」。
思緒一下豁然開朗。
她想和他有更近的接觸。
為什麼?
因為,她是個人,人的存在就是為了追求生命中的美好。
他是她生命裡的美好。
她已經失去過他,而現在,她突然有些不甘心放棄這個美好。
溫知意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再次睜開,已然目光堅定。
她只是原生家庭不好,只是有個不負責任的父母,只是沒有好運,沒有能保護她的母親。
可她的外婆,對她的愛比得上千金。
她也該慶幸自己的勇敢反抗,慶幸她沒有被真正欺負,沒有讓自己陷入更難堪的境地。
她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靠自己努力得來的,為什麼就不能追求她的美好呢?
溫知意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再次睜開,已然目光堅定。
她想,明早該早點起來,讓王姨多做幾個牛角麵包帶去片場了。
她雖然下了決心,可要行動,可真的太難了。
秦隨拍片太忙了,她到片場的時候,他早已化好妝換好服裝,今天的戲份比較魔幻,他一身的黑,就像來自地獄的惡魔。
溫知意卻看得呆住。
他真的是天身演戲的料,他只用一個眼神,就能詮釋出她的男主。
溫知意與張卡站在一起,手裡拿著帶給他的麵包,等著他休息的間隙食用。
可萬程悅卻突然跑過來,把她手裡的麵包抽走,塞到張卡手裡:「你又不是他的助理,你可是跟組編劇,我這有個角色要跟你討論討論,跟我走啦。」
萬程悅拉著她的手就朝編劇休息間去。
溫知意看著萬程悅拉著她的手,皺了眉,下意識抗拒著。
可想到於景正讓她走出舒適圈,自我克服的話,她又忍了下去。
直到在休息間裡,萬程悅把她對角色的疑惑已然說完,溫知意的腦子裡還在想著於景正的話。
待萬程悅問她兩遍,她才回過神來,不好意思問道:「我剛剛沒聽明白,能不能再說說?」
萬程悅:……
只好耐著性子再說一次,誰讓她簽了那勞什子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