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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想讓自己忙一點,每天沒事找事,什麼雜貨都搶著幹,林回看在眼裡,什麼都沒說,只是儘可能的給我安排些事兒,不讓我到處跑,說是自家人不能讓別家佔便宜。
那段日子,我忽然明白世界很大,時間無情,有些人你不想見,就真的不會再有半點訊息。
林回骨折的地方恢復的很好,半年取了鋼板,我們也差不多走遍了大半個中國。
我對景焱的想念越來越模糊,我忽然莫名的開始惶恐,覺得會不會有一天他這個人就會從我的記憶中被刪除。
林回手傷徹底痊癒那天,他從自己家拿了個小瓷碗,裝在盒子裡送給了我爸。我看不出裡面的門道,我爸懂,我不讓他拿,他也沒敢要。後來裴穎打電話,說讓我們去玩兒,我們倆離開後,我才知道林回臨走把盒子塞在沙發靠枕後面。
我沒表態,想著以後還給他就好。
到了地方,除了裴穎還看到了Jerry,還有幾個他們行內認識的朋友。我不喜熱鬧,站在林回身邊靜靜地聽著他們聊天。
“裴姐,哥幾個去哪兒聚?”
其中一個問起,裴穎挺豪爽的搭著他的肩膀,說:“都到A市了,當然是天歌。林回,那兒沒人比你熟,今兒請客啊!好不容易有機會,得好好宰你一頓。”
我身體一僵,林回只是蹙了蹙眉,緩緩便答應下來,不動聲色的牽起我的手。
我不能駁林回的面子,只是在別人都沒注意到的時候,惶恐不安的望他一眼。
林回安慰的攬住我,不在乎別人的眼光,也沒有要把我撇下的意思。我忐忑的跟著走了一段,到門口時退縮了,停住腳步說:“那個……我今天不太舒服,就不去了,你們先玩兒吧,改天請大家吃飯賠罪。”
我從林回懷裡掙脫,牽強的笑笑。
“別呀,怎麼回事?”裴穎嗔怪的看向林回:“是不是你欺負他了?”
“沒有……”我沉悶的回答。
她把我拉過去,推搡著邊走邊說:“沒事兒,弟弟,別這麼生分啊,咱這都不是外人,跟這小子熟著呢,你再這樣可掃興了。”
我語塞說不下去,只好點頭,默默地縮到林回身邊。從進門開始就心驚膽戰,有跟林回認識的人和他打招呼,我腦子裡那根弦時不時的被撩撥一下,嗡嗡作響。
天歌裡面的包間比外面看起來更加奢華,幾個姑娘殷勤的添置酒水,個個都很會看人臉色,該坐哪兒,該幹什麼,客人提都不用提。Jerry自己抱了兩個,手下摸來摸去,嘴上聊得卻是正兒八經關於攝影的事兒。姑娘話接的也有技巧,懂的不說透,不懂的不亂說,點到為止,完全捧著客人。
裴穎拉了個人去唱歌,我坐在林回身邊,無聊的問他:“你們平時都是這樣聚的嗎?”
有個姑娘遞過來兩杯酒,我們接了之後立馬退到一邊。林回閉了閉眼,開玩笑的說:“幾年都聚不上幾回,這次是趕巧了,一群單身漢來玩玩唄,你別看他們表面看不出什麼,除了裴穎,都一斯文敗類。”
我說:“你不玩兒?”
“你少酸我,我又不是單身。”他笑著翻身到我面前,壓下來問:“韓昭,你喜不喜歡我?”
我沒當回事,笑著推他一把,坐起來看到包廂門開了,一前一後進來兩個人。
等我看清後面那人的臉,沒有想象中的晴天霹靂,異常的平靜,只是心裡有個小火苗,一顫一顫的燃起來。墨菲定律,當你擔心某種情況發生,那它就更有可能會發生。
我一直想躲景焱,從進天歌就怕遇到他,現在還沒鬆口氣,他就當真出現在了我面前。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他穿正裝,頭髮梳得整整齊齊,能看到的地方沒有任何傷口,精神也不錯,什麼都好,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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