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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馬旺冶的處理方式,他沒覺得有什麼不妥,這樣的地方就應該想動物一樣的生猛,溫柔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只有以毒攻毒才會收到奇效。可是令他不解的是,馬旺冶單獨的懲罰他而是附加帶上了,最不應該受罰的周金豐。但是最終讓他反應過來的是他把兩個人關在了一個禁閉室,要知道自己剛剛在他的授意下吃了周金豐結結實實的一腳,他這麼做無疑是讓自己報復周金豐。
在這樣的地方,對付一個文弱的周金豐,那簡直是小菜一碟。凡事都有個為什麼?就是這樣的舉動,讓郭曉宇忽然意識到,馬旺冶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在周金豐。他為什麼會對周金豐這樣,這是郭曉宇百思不得其解的原因。有一點在他心裡是肯定的,他已經不再記恨周金豐那一腳,還有一點是他要做的,他不準備報復周金豐。
原因也是兩點,第一週金豐不堪一擊,老鼠都能下昏他,自己對這樣的書生下手,勝之不武。第二點,他不想被馬旺冶利用,不管他是什麼目的,自己不能給別人當槍使,尤其是暗槍,他更不會幹,因為他覺得自己是混出來的道上人,要講究道上的規矩。被看這個將近三十歲的老混混,看上去很蠻橫,但是他的心眼卻不少。
周金豐還在昏迷中,身上散發著一股騷味。這可不行,要知道只有這一張床,晚上兩個人還得睡在上面,總不能和一個渾身騷味的人躺在一起吧,起碼要減輕這種味道。他解開了周金豐的褲帶褪去了他的外褲和大褲頭。撲在門口的地面上。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褲子也被周金豐的黃水弄濕了前面,感覺恥毛有些癢癢的,索性也解了下來,放在地面上,同開門上的小窗戶,讓空氣儘可能的流通起來。
然後又走到床邊,想把周金豐身體的姿勢調整一下,讓他雖然昏迷也舒服一點。他靠過去抱著周金豐想把它弄平,可是昏迷中的周金豐比他想像得要沉,就像常人說的死沉死沉,只有沒有意識的人才會死沉。郭曉宇低估了周金豐的分量,所以沒抱起來,反而自己沒站穩,一個踉蹌壓在了周金豐的身上。
當兩個下半身什麼也沒有的人,疊加在一起的時候。一種感覺從郭曉宇的面板末梢快速的傳向他的大腦。這是一種光滑細膩的感覺,又是一種柔軟極具誘惑的傳遞。他感到自己的大腦皮層瞬間有一種酥酥的麻麻的觸動,這是自己在玩弄女人的時候才有的感覺,今天怎麼會在這裡出現。出現了就說明一個問題,自己好久沒接觸女人了,而周金豐的面板比女人的還光滑還柔軟。
兩個男人的播種期,在這個時候無意識的碰到了一起,感覺到了對方的溫度和形狀,密實的黑松林在瞬間相互的覆蓋,那一刻郭曉宇感覺到身下的不是周金豐,而是一個桃源洞長著豐厚花瓣的青春少女。他本該有一些硬度的地方,大概是由於驚嚇,變得像棉花一樣的軟,感覺不到一點的存在。不好,在這瞬間的碰撞中,郭曉宇的起搏器瞬間達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密度,他桀驁不馴的矗立了起來。
這一矗立,似乎弄疼了周金豐,也許是剛才壓到他身上砰醒了他,他微微的話在那個開眼睛,輕輕的呢喃了一句&ldo;似虎哥,怎麼這麼黑呀。&rdo;
10 同病也相憐
&ldo;什麼,什麼虎牙,是老鼠。&rdo;看見周金豐醒了,郭曉宇心裡憋不住的笑,這傢伙還說什麼虎,分明是老虎。&ldo;呀,鬼,別吃我,別吃我。&rdo;郭曉宇這一笑,在漆黑的屋子裡露出雪一樣白的牙齒,剛剛睜開眼睛的周金豐,視線本不是很好,看到了牙齒的慘敗,再到他的笑聲在屋子裡迴蕩,該覺就是一隻厲鬼要吃他一樣。
周金豐聽到笑聲看見牙齒,才想起剛才的話是錯誤的,因為他已經意識到自己現在在什麼地方剛才是怎麼昏倒的,看來真是有一隻厲鬼,此刻正趴在他的身上要吃他,再吃他之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