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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節:針灸之毒
木風生目光中流露出意思疑慮,說:“大哥啊,這‘陰陽針’可不是隨便就扎的啊!你可得想好了啊!聽說你不是還要招他做女婿呢麼。不妥啊!”
張慕秋深吸了口氣,嘆道:“唉,若有別的法子,我能出此下策麼?想留住這個二皮,不是件易事啊!”
木風生也表示理解,說:“也是啊,聽說二皮這小子不好整啊。大哥莫不是想讓二皮中上針毒,把他留下來?”
張慕秋點頭稱是,之中略帶無奈。
木風聲稍作思量,說:“雖為下策,卻也是個好法子。好,大哥你就放心吧,這事兒我一定辦的漂亮兒的。每隔兩個月就需要我行針解一回針毒,二皮自然就會回來。”
張慕秋突問道:“那紮了這針,不會影響那啥吧?”
木風生一怔:“哪啥啊?”
張慕秋面帶些不好意思,說:“就是那啥,那啥嘛!你咋這麼笨呢,我說老五!”
木風生一臉的莫名,都有些冒汗了,半天擠出一句:“我真不明白。”
張慕秋頭一歪,嘴一撇,佯裝氣怒,急了,道:“生兒育女!”
木風生面容一緩,“哈哈”大笑,恍然明白,說道:“我還當啥事兒呢,呵呵。沒事兒,不影響,妨礙不了你抱大外孫子!放心吧,大哥!哈哈!”
張慕秋也憋不住笑,說:“別整的扎完了針,我那大外孫子整的原材料不夠,缺胳膊少腿兒,呆傻痴蔫的,那我張慕秋還不死的心都有?呵呵。”
寧靜的夜晚,月上柳梢頭。北溝屯,老菸袋家。
老菸袋夫婦倆等候二皮已經正正好好一天的時間了,二皮最終還是沒有回家。裡屋,二皮娘安靜的坐在炕沿邊上,目光呆滯,始終的看一個地方,似乎一個木偶人。
外屋門口,老菸袋坐在馬紮上,手上捏著半支旱菸,不斷的吸吐,惆悵煙霧在暗淡的月色下慢慢飄散。
“他爹,二皮真是不能回來了。”只見二皮娘突然出現在老菸袋背後,如同鬼魅,聲音蒼白,無力的說。
猛地出現,著實嚇了老菸袋一跳。老菸袋打了個激靈,猛地回頭,面顯不悅。
二皮沒了,本來就煩躁,老菸袋沒好氣兒的說:“幹啥啊你,跟鬼似的!嚇死人啊?!”
二皮娘也沾火就著,喊道:“咋的?!嚇死你啦?嚇死你得了,二皮都沒了!”
老菸袋抽著煙並未吱聲。
“二皮沒了!你咋了?不說話呢?真死啦?!我說二皮沒了!!”二皮娘前所未有的發如此大火,哭罵道。
老菸袋猛的站了起來,轉過身來,惡狠狠瞪著二皮娘,劈頭蓋臉的喝道:“你想幹啥啊?造反吶?!二皮沒了我不知道麼?我不著急麼?看你那出,跟個夜叉似的,吃人啊?!”
二皮娘也不示弱,道:“你還長心啦?你著急?二皮沒了你不找二皮去?!成天在家抽這破煙!”二皮娘順手掐過老菸袋指間的煙,狠狠的扔到地上。
“敗家老孃們兒,你說的是人話麼?人海茫茫,跟瞎子走道似的,我上哪兒找去啊?!啊?”老菸袋被氣的快炸了肺,上氣不接下氣的說。
“幹啥呢,老煙兒叔?咋回事兒啊,吵吵把火的?”老菸袋身後傳來了,屯裡教書的趙先生的聲音。
第四節:老五行針
老菸袋忙轉過神來,怒氣收斂,招呼道:“哎呀,趙先生來啦?”
趙先生微笑著說:“二皮沒來上課,正好離得近,我過來看看咋回事兒。”
二皮娘“哇”的一聲哭了:“趙先生啊,二皮丟了!”
“丟了?咋能丟呢?”趙先生有些驚訝。
老菸袋也感傷道:“誰知道呢,早上起來就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