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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王梓淇看著梓清,挑了挑眉毛。
“二公子說讓我晚上來陪陪你。”
王梓淇原本幽怨的臉上便有了一抹促狹的笑,勾了唇角道:“這還沒過門,就講起了三從四德了?”
梓清瞪了王梓淇一眼,卻在看到她臉上的那抹笑意,鬆了口氣。
“姐,你要小心。”
“小心什麼?”王梓淇明知故問道。
“小心這位寧側妃。”梓清繼續玩著手裡的花生,“以我對二公子的瞭解,他不會無緣無故的去關注一個人。如果說他關注了,那麼這個人便不是筒單的。”
王梓淇垂眸慢慢一笑,半響抬了頭,看著梓清,“放心,我記住了你那句話。”
兩人又閒話了些家常,前院的喧囂似乎越來越歷害,男人的划拳勸酒聲,女人歡聲笑語聲。梓清暗暗的瞥了眸去看王梓淇,見到王梓淇眼底的那抹鬱色時,無奈的暗自嘆了口氣,能勸的她都勸了,她總不至於跟王梓淇說,讓她和離吧!
不消多時,金珠合著香雅領了婢女拾了食籠進來,開啟那食籠,各色佳看一一上桌時,成功的勾起了梓清的食慾。又見香雅自婢女手中接過一古色古香的酒盅。猛的便憶起上回的醉酒,連連擺手道。
“酒就不要了。”
王梓淇自香雅手裡取了酒盅,笑道:“怎的說也是你姐夫的一杯喜酒,怎麼可以不喝。”
梓清怔了怔,忽然就覺得大姐臉上的笑真的很難看,她寧可她此刻流著淚,借酒澆愁,而不是強言歡笑,張了張嘴,剛要說什麼。
屋外卻響起小丫鬟的聲音,“你是哪個院的,怎麼走到這院來了?”
王梓淇便使了個眼色給金珠,金珠撩了簾出去。
灼桃看著自門裡走出來的金珠,站在院裡盈盈一拜,輕聲道:“這位姐姐,奴婢是寧側妃身邊的丫鬟灼桃,奉了側妃的的話來請世子妃去趟彩雲軒。”
金珠蹙了眉,臉色已是很不好,“灼桃,還請你回稟一聲你家主子,今日是她大喜的日子,不要有的沒的惹事。”
灼桃的臉色便白了白,猛的抬頭去看金珠,卻只看到金珠甩簾而入的身影。不由得緊緊的咬了唇,看著那一室昏黃,恨恨的道:且讓你先得意幾日。
“什麼事,臉色這麼難看?”王梓淇看著憤憤走進的金珠問道。
“呸。”金珠狠狠的淬了口,“什麼人嘛,這才剛進門,便說請世子妃過去一趟,知道的說她是個不知禮的,不知道還以為她是哪門子的正妃呢?”
梓清不由笑著上前,牽了金珠的手,笑道:“還是像從前一樣,伶牙俐齒的,跟杏梅能打個平手。”
想起杏梅,不由得神色又黯了黯。
“問了有什麼事嗎?”王梓淇輕聲道。
金珠搖了搖頭,“我只對她說,讓她家主子大喜的日子安份點,別想著些有的沒的。”
王梓淇笑了笑。
前院因為賓客眾多,便用屏風隔開了些,有些親近官位高些的便在屏風內,坐在朝東的方向,而一些官位下等,純粹只是為了來攀攀關係的便被安排了西南方向。
崔雲驍被安置同蔣少軒同一桌,這一桌,同時還有蔣家的幾位族老,而不知是巧合還是怎的,安慶候也被安排在了這一桌。席間便有人自作聰明的上前向崔雲驍敬酒,打著哈哈說,來日是喝他的正酒。崔雲驍卻是連眉毛都沒抬下,面前的那杯酒動也不動,冰山似的臉讓人從心底生起一股寒意。
他這般神色,安慶候不樂意了,雖說他是有心將夏英林嫁入英親王府,可那並不代表他能接受崔雲驍這般的不恭。
“二公子似乎對與小女的婚事不甚樂意。”
安慶候——夏嘯虎陰沉沉的盯著崔雲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