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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唯獨不能容下眼前這位於他有恩的女人?王梓淇,你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是不是我曾經看到那一切只不過是個虛影。
蔣少軒站起身,沉聲道:“你先歇著吧,我去趟伯爺那裡。”
“世子。”寧玉霜上前,扯了蔣少軒的衣袖。“有話好好說,這一定是個誤會。”
蔣少軒點了點頭,轉身朝外走。走至門口時,忽的想起自己此番來的目的,不由停了步子,輕聲道:“玉霜,你可有將你我成親之事,告之寧堡主?”
“寫了信去,可是沒有得到回信。”身後的寧玉霜輕聲道:不明白蔣少軒此刻怎的提起這事。
“哦。”蔣少軒沉沉的嘆了口氣,真相若是由他說出口,對她是不是太殘忍,不如便讓她自己去發現吧?轉身便要走。
寧玉霜卻是忽的在他身後輕聲道:“不過,前兩日收到了家中小弟的來信,說是爹爹仍在生我的氣,令我暫時不可歸家。”
於寧玉霜來說,她想的只不過是蔣少軒此刻提起她的家人,也許只是覺得她若是不開心,現在可以回家去走走,必竟他已經娶她,怎麼來說也是個交待。可是她卻不想,她要告訴蔣少軒,因為你,我現在還被家人怪罪著,那個家我是不能回的。
蔣少軒的身子便震了震,半響才道:“什麼時候來的信?”
寧玉霜使了個眼色給灼桃,“就在前日。”
“是啊。”灼桃接了她的眼色,附合道:“信是送到原先的別院的,昨日才送進府。”
“我知道了。”蔣少軒微微的抬了頭,看著那正被黑色吐噬的天際,眼裡生起濃濃的異色。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崔雲驍說寧堡主被滅門,玉霜卻說收到了他小弟的來信。這封信是什麼時候寫出的,是滅門前,還是滅門後?是誰,又是何居心?他亂了。
原本只是一個藉口說要去找老伯爺,這下,卻是真的去找老伯爺了。以至於當下人回報灼桃,說世子去了巖墨軒時,灼桃直恨得兩眼發直。
憤憤的說道:“他根本就是虛情假意。”
寧玉霜淡淡接道:“不然,你以為呢?”冷冷一笑道:“放心,沒這麼容易揭過的。”
兩人這般商議著,卻有下人來回,“說是有人送了封信進來。”
灼桃接過,賞了那人一枚碎銀子,遞到寧玉霜手裡。寧玉霜幾下揭開,不由便愣了,“是她?”
“誰?”灼桃湊了上去,一看那署名,也怔愣住了,“雲淡?她不是二公子身邊的丫鬟嗎?她約你見面做什麼?”
第八十八章
安逸伯聽完蔣少軒的話,良久無聲,而蔣少軒也因為思緒混亂撫了額半響無語。
“派個人走一趟吧。”
蔣少軒不由抬頭,安逸伯看著他,“這事你先別管了,我來安排人手。”
“爹,您的意思是……”
安逸伯擺了手,恰在這時院子裡響起一陣清脆的歡笑聲。安逸伯聽到那笑聲,不由得便舒了眉眼,起向朝外走,邊走邊喊道:“若姐兒,是你嗎?”
“祖父。”若姐兒像只五彩的蝴蝶,撲到了安逸伯的懷裡,安逸伯忙扎穩了下盤,一把牢牢抱住她,生怕一個不小心,把她給摔了。嘴裡打趣兒的笑道:“哎呀,你可是伯府的大小姐,再這般毛燥,可真的說不上人家了。”
“祖父,若兒不嫁人的,若兒要娶相公的。”
蔣雲若的話音才落,安逸伯已是仰天大笑,一迭聲的道:“好,好,我們若兒將來娶相公,不是嫁相公。”
就連蔣少軒聽到這祖孫倆的對話,也情不自禁的笑了,不意的卻是,安逸伯懷裡的蔣雲若看到他時,卻是蹙了眉頭,往安逸伯懷裡縮了縮,似是害怕又似是氣惱。蔣少軒一愣,不由道:“若姐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