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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呢?”
香雅搖了概頭,指了指內室,“華公子在裡面呢。”
翠竹原本因為趕路而緋紅的臉便白了,抓了香雅急聲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早上出門的時候,小姐還是好好的。”
吱嘎一聲,門被開啟,華歡走了出來。
“怎麼樣了?”崔雲驍一步上前,站在華歡跟前。
緊隨其後的是藍少秋和香雅、翠竹。四人八隻眼睛,像狼似的閃著幽幽的光,盯著他,似乎只要他說出一句不好,便會被他們給撕了。
華歡取了袖內活白的怕擦了擦手,又取了桌上的茶壺為自己倒了杯水,慢條斯理的輕啜幾口,絲毫不頓身後急得冒火的幾人。
“到底怎麼樣了。”崔雲驍再次上前。
華歡放了手裡的茶杯,“夫人,我已經為她施針解毒,無大礙了。只是……”
“清兒(小姐)怎麼了?”幾人異口同聲道。
“四小姐體內有血鈴蘭之毒。”
這事除卻藍少秋,其餘三人都是知道的。不由得便秋了心,是啊,他們怎麼都忘了,她體內還有至陰之毒血鈴蘭呢!三人臉色同時一白,飲血的眸緊緊的看著華歡,就連不知情的藍少秋也意識到不妙。
“華公子只要能救下四小姐,我匯通天下至此改姓華,藍某願拱手相讓。”藍少秋上前一步,抱拳行禮道。“只要能救四小姐,藍某不惜一切。”
華歡瞥了目光去看崔雲驍,像是在說,這個情敵不容小彪啊。人家擺態度了,你呢?你什麼態度?
崔雲驍狠狠的瞪了華歡一眼。
華歡聳了聳肩,“這是一種異域的毒,與血鈴蘭不同的是,它是至陽之物,藥性甚是兇猛。幸好青鋒找我,找得及時,夫人休息幾日,服幾貼藥便無大礙。”
“她到底怎麼了?”崔雲驍不耐的打斷了華歡的話,“這次的毒與血鈴蘭是相沖相剋的還是相生相合?”
“既相沖,又相合。”
“這話怎麼說?”藍少秋猶疑的看向華歡,“華公子可否說得明白點。”
“你就說,小姐到底有沒有危險?”翠竹一把扯了華歡,“你這人說話怎麼這麼費勁,有病你看病,有事你說事,為什麼盡扯些有的沒的。”
華歡不由側目看翠竹,想著這人好生面熟,又見她剛才走動之時,步子不穩,似乎腳有點破。細想一番,不由道:“你是那個丫鬟,怎的成了個跛子?”
翠竹越發惱了,“我問你,我家小姐到底有沒有事。”
華歡低了頭打量翠竹的腳,半響道:“我明明交持你家小姐,要想這腳不跛,必須打斷重接,可你家小姐一時心軟,便害了你這一生。”
華歡又怎能知道,梓清當時看到翠竹被折磨的幾近沒命的情形時,哪裡還肯將那已在癒合的骨頭給重新打斷。她只要翠竹能活著便行,其它根本就不做它想。有什麼比命更重要?
屋子裡響起一聲,重重的咳嗽聲,其實以崔雲驍對華歡的瞭解,已猜出,梓清目前暫無性命之憂,不然他也不會在這亂費口舌。可終究還是抵不住內心的擔憂,出聲阻止了華歡的廢話。
“說吧,清兒,她到底是怎麼一個狀況?”
華歡看了看屋子裡的人,吩咐香雅與翠竹道:“你們去燒些水,越多越好。”
香雅與翠竹連連應了,轉身便往外走。
“血鈴蘭與這次的毒混合在一起後,打亂了四小姐的四筋八脈,造成氣血逆流,必須有人為她引血正筋。”
崔雲驍眉頭一皺,“要怎樣做?”
華歡看了眼藍少秋,繼續道:“有一點,我必須說明,那毒與血鈴蘭混
和在四小姐體內走了一圈之後,對女子無礙,但於男子卻是最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