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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青帶走了女鬼和「蘇三」的屍體,我留下來收拾下房間,媳婦姐姐換下來的衣服還在,都給收了。
想起來她早就恢復了,我臉上就火辣辣的難受。偷偷親她,舔她舌頭的時候,她都是感覺得到的。
越想臉越燙,不過心裡甜甜的,因為媳婦姐姐故意伸出舌頭給我親,那種感覺很微妙。
午夜我才回到別院,周圍還有武當的道士戒備,東子「恢復」得差不多,見我回來就蹦下了床。
我讓他別折騰小心被人發現,他撇了撇嘴說,「耿中海那老雜毛不在了,怕個球。」
玄青承諾過,所以不意外,問了下東子現在對外公佈的狀態如何。他說剛能開口說話。
我聽了深吸一口氣,告訴他媳婦姐姐不會幫我們了,有事回去了。而現在能開口說話,耿中海不論如何都要動手了。
沉默!
東子聽說媳婦姐姐走了,嬉皮笑臉都沒了,兩人都不說話了,直白點,我們身上都沒有自信。
可越是這樣,我更要站起來,不能什麼都靠媳婦姐姐。拿出從「蘇三」身上搜出來的銅管,裡面是中空,兩頭都有類似機關鎖的東西。
東子接過去擺弄,結果也沒開啟,我讓他躺下,然後去找小胖子,他就在隔壁,聽到開門聲,熟睡的他立刻翻爬起來,看都不看人,眨眼就消失不見。
幾秒後才從地上探出腦袋,「蘇巖哥,怎麼是你?」
先天五行術,保命是夠了,如果襲殺耿中海,我打算把他算進去。不過暫時沒說,拿出銅管給他看,不一會就搗鼓開了,從裡面拿出一張絲卷。
攤開後是張地圖,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我拿著地圖陷入了沉思,「蘇三」冒險到武當,會不會是送給武當裡的臥底?
很有可能,只是它是哪裡的地圖,我還弄不懂。最後只能收了起來,喊著小胖子一起到了我們的房間,東子爬起來,三人忙著佈置了不少符陣。
明天我就讓東子出去溜一圈,耿中海看見,絕對不敢再拖。
然而我們都準備好的時候,玄青卻帶來了一個訊息,耿中海離開武當了,走的很急,可能是因為昨晚被截殺的兩個蘇三。
東子和我跳下床,抓著他怒不可遏,證據確鑿的情況下,他還把耿中海放了?
玄青安撫我們,說耿中海是嶗山的人,要處理也只能嶗山自己處理,而且現在是放長線釣大魚。
東子跟我有氣,可是又能如何?武當想釣大魚,可惜魚餌不是耿中海,而是我和東子。
玄青才走,東子就氣不過的說,「石頭哥,我們也走,那什麼歷練咱們不稀罕。」
我也有過這種想法,可是媳婦姐姐好不容易換來兩個名額,走了不是都白費了?
計劃跟不上變化,我們昨晚等於瞎折騰。傍晚東子就不裝了,對外說康復了,準備參加晉級比賽。可惜耿中海不在,否則聽到這個訊息,他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可出乎我意料的是,不僅出現了耿中海這個變故,擂臺上想要我命的人也沒出現,這時我已經意識到,道門已經改變了策略,只是沒人告訴我們。
下午,我最第二場戰鬥遇到了秋怡,她橫眉冷對,要捍衛最後的尊嚴,因為輸了,她就要按照約定親我。
還是親嘴。
現在媳婦姐姐不在,我不怕了,心裡還打著期盼的小九九,只是希望戒指不要作怪。
秋怡拼盡了全力,可惜我們靈力相差不大,加上她以符咒為主,我的運氣又不錯,蘇三劍成功了四次,完全將她剋制住。
最後將她擊敗。
擂臺上她臉蛋紅成了蘋果,我有些退縮了,沒提賭約,轉身想下擂臺。
主要還是心裡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