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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著,我帶銘兒過去了。”
我笑著點頭,盧妹妹也說道:“你去吧,曹大哥。”
盧妹妹出門到院子裡,打了水,我們兩人洗了臉就和躺下休息。
“盧妹妹,你跟曹先生很熟悉?”
“也不算很熟,小時候跟著他在村裡玩過,這幾年他都不經常回來,也難得見一面。”盧妹妹翻個身:“趙嫂子,以後你就叫我靈子吧,是我的小名,我姐姐她們都這樣叫我。”
“好啊,靈子。你有幾個姐姐?”
“兩個,還有兩個弟弟。我家裡人多,所以曹大哥說讓我來,我娘一下就同意了,我也樂得清靜。你不知道我那兩個弟弟每天有多吵人。”
“多大了?”
“一個十三,一個十一。”
“那個年紀正是頑劣的時候。”
“嗯,你這兒清靜,我也能睡個安穩覺。”
聊著聊著。我們就慢慢睡著了。
一眨眼又過了兩個月,曹先生過去只教銘兒武藝,現在卻成了全能老師,文武數算一樣也落下,銘兒跟著曹先生學得很用功。他對曹先生總是很尊敬,不管是上課時還是平時。該有地禮節一點不落下,為此,曹先生還對銘兒說過,大家每天一處,不必太過拘禮,可是銘兒卻拿書本上的東西之乎者也一陣子,曹先生也沒辦法,看來他教得太深入人心了。
靈子白天幾乎都不在這裡,回自己家去了,所以白天都是我們三人。銘兒跟著曹先生。有時上課,有時到外面看看。我則在家中做家務。燒飯。要是哪天曹先生來了興致,還在一旁看曹先生教銘兒下下圍棋。
日子雖然平靜恬淡。我卻沒有一刻是安心地,難道我一直要在這裡住下去,做一輩子的鴕鳥?我可以,銘兒也可以嗎?
我覺得很累,這麼多年了,我好像從來都沒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家,顛沛流離,沒有一刻安定過,沒有一刻踏實過。我真的後悔,如果當時我推開浩謙,就不會發生這些,我錯了,真的錯了。
有時我看著銘兒想,要是逸看見我這個樣子,他會不會生我的氣,怪我這個做孃的沒有照顧好我們地孩子。
一天晚上,躺下正要睡覺,靈子突然想起一件事,跟我說道:“趙嫂子,跟你說件事。”
“什麼事?”
靈子眨了眨眼睛:“你知道曹大哥為啥一直不肯娶親?”
雖然我還能猜出一二來,但也不敢亂講,所以搖搖頭。
“我娘看上他了。”
“啊?”我差點沒跳起來:“什麼?你娘……”
“是啊,她說
為人穩重可靠,想讓他和我大姐湊成一對……”
我笑得縮到一團,半天換不出一口氣來。
靈子拉了拉我的手:“趙嫂子你笑什麼?”
“沒事沒事。”我咬著自己的嘴唇強忍住笑。
“你覺得好不好?”靈子一本正經看著我問。
我看她那麼嚴肅,也止了笑:“這我可說不好,得他們兩人願意吧。”
“我娘想問問曹大哥的意思,可是曹大哥那個人你也知道,不愛說話,我娘也不好冒然提起。”
我點點頭聽她繼續說,她卻停頓一下,問我:“趙嫂子,不如你幫忙問問曹大哥?”
“我?”我連忙搖頭:“不行的,這是還是你們自己去說的好。”這種牽線搭橋,勸和勸好地事情,我再也不會去做了。
靈子見我推的堅決,也只好自己想辦法。
第二天,靈子沒有直接回家去,陪著我做了一會兒針線,見銘兒跟曹先生做完功課,便瞅個機會尋曹先生去。
銘兒進我屋裡,坐在我旁邊:“娘,你又縫什麼呢?”
“再給你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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