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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侍女口快說道:「比咱們二小姐還好看呢。」
夕照看了那名侍女一眼,侍女連忙低頭不敢再言了。
氣氛變得有絲古怪,韋姌笑道:「我肚子有些餓了,姐姐這兒可有吃食?簡單的菜式就可以了。」
「小姐稍待,奴婢這就去準備。」夕照應了聲,便帶著侍女出去張羅了。隱約還聽到她呵斥了方才那小侍女兩句。
陽月走到韋姌身邊,幫著理了理她衣服上的襟帶,小聲道:「這魏國公的二小姐不知有什麼稀奇?竟連提都不讓提。今日也未曾在府中瞧見。」
韋姌回道:「這二小姐倒也不是稀奇,只不過離家出走有幾年了,看樣子是還沒有回來。」
陽月一愣:「巫女是如何知道的?」
「我是聽……孟靈均說的。」韋姌低頭似不經意地提起。
兩年前她救了孟靈均之後,孟靈均便在九黎住了一段時日,不僅教她讀書,也與她說些天下事。他提起過這位魏國公府的二小姐周嘉敏。說她不僅美貌出眾,才藝智慧都堪稱當今天下女子中的翹楚。但她不顧如山海般的追求者,只給父母留了張紙,說要遊歷天下各國,然後便瀟瀟灑灑地離家了。
在這個時代,能說走就走,丟下一切的女子,委實不簡單。也是今日到了魏國公府,韋姌才從記憶的角落裡翻出此事。
不僅如此,韋姌還隱約記得當時孟靈均說道:「姌姌,你可知這位二小姐的眾多追求者中,最有名的便是那青梅竹馬的蕭鐸……」
……
周宗彥特別設宴款待王汾和韋懋。王汾餓了幾月,看見眼前的大魚大肉自然是不客氣地大快朵頤。而韋懋吃得並不多,更多時候在出神想事情。
席間,周府的舞姬前來獻舞,酒過三巡,王汾已喝得雙眼迷離,東倒西歪。周宗彥命兩名侍女扶他去休息,又派人安置好了韋懋,自己則去往書房。
部下前來稟報:「屬下已經在復州一帶打聽過了,還是沒有二小姐的訊息。」
周宗彥沉吟了下:「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部下恭敬地退出去了。
周宗彥走到窗邊,本因寒夜風涼,要把窗戶關上,抬頭看到夜空中的星河璀璨,思及周嘉敏,不禁悵惘。若不是每月不知從何方寄來的信箋上的寥寥數語,他幾乎要以為她不在人世了。
當年諸般陰差陽錯,致使周嘉惠先嫁給了蕭鐸,周嘉敏悲憤離家,至今未歸。去年周嘉惠出殯,馮氏久病,都未見這不孝女回來。
但周宗彥心裡仍然牽掛著她。他打小最為疼愛周嘉敏,視若掌上明珠。蕭鐸便是要再娶,也該娶敏敏才是……
「國公!」下人在外面叫道,「使相送來一封急函!」
「呈進來。」周宗彥終於關上窗子,轉身言道。
……
韋姌換了新的屋子和床,睡得並不踏實。輾轉反側一夜,後半宿的時候方才入眠。
夢裡,她又見到了紅帷帳,空氣裡明顯有歡愛的氣息。
帳裡的兩具身體赤-裸交纏,一男一女。女的嬌小,男的健碩。她分明看見被壓在下面的那個女子正是她自己,而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只能看到背後,看不清臉。
男人身上筋肉結實,身量高大,而她則滿臉通紅,頭髮披散在床上,口裡發出羞人的吟哦。
男人捧著她的臉,深深地親吻她。
她的雙手攀著男人的肩膀,身體被撞得一上一下。
「夭夭,我的心肝。」男人的聲音低啞,有些含糊不清,但滿懷愛意。兩人唾液相濡,她嬌軟地嗔道:「夫君……別……那裡……啊!」
韋姌嚇得驚坐起,發現只不過是個夢罷了。
這是她第二次見到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