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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是害怕李隆基猜疑,所以想做卻不能做,現在蕭去病和李倓執掌大權,自然就沒有顧忌了,但在劉秩等人看來,卻是蕭去病在培養私兵。
他此言一出,其他人也是有感而發,七嘴八舌議論起來:“狼子野心,昭然若揭,逼迫太上,把持朝政,私蓄甲兵,更操縱輿論,為其篡權大造聲勢!”
“……未曾想王莽桓玄之輩,竟然見與大唐!當年王莽禮賢下士、清廉儉樸,公正不私被當世之人尊為聖人,可最後,他還是篡了漢。這燕王如今行事,簡直與王莽一般無二,只怕這大唐江山……哎!”
“王莽又如何,最後還不死身死族滅的下場,萬世之後,猶有罵名,這蕭去病下場如何,我等只拭目以待吧!”
“……如今聖君大權旁落,正是我輩挺身而出的時候,仗義死節,正在今日……只恨空有滿腹才華,滿腔抱負,卻不得賞識,無處施展……否則以秩之才,又豈容那蕭去病宵小跳梁!”
一群人的議論洶洶,憤憤不平中,一旁的柳萱兒簡直都驚呆了——這群人好大的膽子啊,這樣肆意攻訐燕王……
其實說起來,古代的青樓女子,特別是高階青樓的當紅頭牌,都是從小請最好的老師悉心教導的,琴棋書畫。寫詩做賦都是無所不精。真論起才學來。其實比一般的學子還要只高不低。
聯想到長期以來,這幾人做的幾首酸不溜秋、婉轉悽迷的詩,還有發表的一些所謂治國言論,柳萱兒就忍不住在心裡嗤笑起來——一群只會書空咄咄,高談闊論的酸丁,你們要能得到賞識,那才真是怪了!
然而便在眾人議論紛紛,柳萱兒冷眼旁觀之際。就聽見馬蹄聲響,卻是直接從十字街往瀟湘館而來,轉瞬之間,就見一名宦官模樣和一名長隨僕役模樣的兩名騎士下馬走上了閣樓,竟是衝著劉秩而來。
“諸位可是劉秩、李揖、鄧景山、宋若思幾位太學生?房侍郎有要事相招。”
房侍郎便是房琯,從小好讀書,受到開元宰相張說和張九齡的賞賜,做官以後最喜歡招納賓客,高談闊論,自負文武全才。儼然一代文宗,名氣極大。
李亨登基之後。他被囚禁這麼多年,自然是沒什麼心腹,右相李峴是天策府第三號人物,政事第一人,韋見素也極會看風色,加之李亨本身能力有限,所以最開始這段時間,李亨就幾乎被架空起來也似。
倒是房琯雖然本質上是個書呆子,卻只有一股耿直執拗的勁,多次上疏抨擊李峴、李倓、還有蕭去病等人,加之久負盛名,於是一下受到李亨的重用,引為心腹。
眼瞧著八名太學生隨著兩人急衝衝而去,隱約還聽到什麼聖人召見什麼的,一旁的柳萱兒這次終於徹底傻了,這八個讀書讀傻了酸秀才,這還真的就受到賞識,要被重用了?
咄咄怪事……
便在當天晚上,皇城(太極宮南邊,三省六部上班的地方)當中,忙碌了一天的皇太子、尚書左丞李倓和中書令右相,尚書右僕射李峴正在吃晚飯。
這段時間,兩人都忙壞了,李隆基不理朝政多年,李林甫時期是妒賢嫉能,朝中沒什麼優秀人才,很多事情都要李林甫這個工作狂親自做,就積壓下很多事情;
之後楊國忠掌權,則完全是亂來,破壞所有規矩,所有程式,朝政上的事跟玩一樣,而都畿道那邊卻習慣做事嚴謹有序。
這段時間兩人就忙著將大唐的中~央~政~府的工作,整理一遍,使其走上正軌,因此很多時候,兩人甚至晚上都還要加班。
此刻正是難得的空閒時間,兩人一邊吃著飯,一邊天南海北地說著話,李倓興致勃勃地道:“……聽師父講,師祖有一個辦法,能將天上的閃電中的電流利用起來,到時候就可以有幾百上千種用途……
最簡單且最實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