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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言,便是她遭遇橫禍的起因……
第三十章 美女投效
上官家安居北京三年,沒有了清朝統治,即便是遠離南京國民政府的北京城也日漸恢復了活力,城裡多是各地商賈、學士,民生愈加了有些起色。
可看似蒸蒸日上的日子也少不了骯髒之處,曾多次被剿的白蓮教便在北京郊區的市井之中活躍著,這些來自全國各地的信徒靠著舉報滿清貴胄坑害商賈獲取橫財,日漸的壯大了不少。
說起來,白蓮教曾多次改名換姓,先後滲透過明清兩代底層官員,甚至於後期的義和團運動、邪教&ldo;&rdo;也都有白蓮教活動的影子,沿用彌勒佛的崇拜蠱惑民眾,煽動的惡性事件數不勝數。
位於上官家所居住的京城菜市口,便是白蓮教信徒的重要活動地點之一,以流動攤販和商鋪老闆為主要成員。
當時,為了鞏固信徒的凝聚力,一些神秘的祭祀活動也要定時舉行,而以活人祭祀神佛的方法看似血腥,卻能輕易攻破信徒脆弱的心裡防線。
所以,在上官馥婭的才女之名逐漸被人周知後,白蓮教的妖眾看中了這個年輕貌美的少女,編纂了佛前童女的傳言在市井中流傳,並說上官馥婭在年滿十八歲時會回到佛前匯報民間疾苦。
一九一七年,革命雜誌《新青年》編輯部遷都北京,上官馥婭前往實習。
那是一個早春的清晨,一身學生裝的上官馥婭在父親的鼓勵下踏出家門,走在冷清的教場衚衕內,她身上圍著厚厚黑色的針織披肩,在乾冷的天氣中走進一家她經常光顧老店,買了一張剛出鍋的燒餅,與熟悉她的店主打了聲招呼。
這個早晨看起來和平日沒什麼不同,可就在店主的身後,兩名夥計打扮的陌生男子突然走出來,冷著臉靠近了上官馥婭。
他們兩人身上少有做工時沾上的麵粉,身材壯碩,並非體弱瘦小的小工,上官馥婭有些警覺,但奈何一個獨自行走的少女手無縛雞之力,瞬間被兩名陌生男子捂住了嘴,快速拖進了店鋪之內。
上官馥婭遭遇綁票,睜大了眼睛向店主求救,可年逾半百滿臉慈祥的店主卻收起了笑容,拿著板子將香氣四溢的燒餅店遮蔽,使得那個小小店鋪陷入了黑暗之中。
徒勞的掙扎沒能讓上官馥婭獲得任何逃脫的機會,她的腦袋被反覆敲了三棍子才暈過去,而再醒來時,除了一絲意識之外,她連抬起手指的力氣都無,眼前一片猩紅,血沁滿了雙目,有人拿著沾滿墨汁的錐子一下下扎進她的額頭。
她被人灌了藥,嗓子像火燒一般的疼痛,啞的發不出聲,她祈求活命,卻被整整關了兩天,沒有水,沒有食物,她已經被當成了死人。
上官馥婭死的那天,火焰吞噬了一層又一層的面板與肌肉纖維,她滿口濃煙無法呼吸,也再看不見任何東西,只聽到人群當中的呢喃之聲,白蓮教的信徒們不斷的向她祈求富貴和平安。
火焰足足燃了一個時辰,她的靈體飄到火焰之外瘋了一般向家跑去,可是,初成新鬼的她無法跨過淺淺的河灘,腳也邁不過近在眼前的橋樑,只能遠遠的看到京城在視線盡頭的影子,直到她失去了希望,無意識的飄進一處莊園,站在了一個錫銀的首飾盒前。
她看到了那個燒餅店的老闆,還有所謂的白蓮教聖女,看到他們做出一幕幕的惡行,看著他們不僅坑害普通人家,連信徒也不放過……
&ldo;白蓮教的人有的充了軍,有的離開去了別的地方,那個聖女一直以為自己是上天選中的,認為自己死後靈體不滅會到西方極樂,直到她看到了我,和我一樣成了鬼!&rdo;
上官馥婭憎恨著,身上的毫針不斷震顫,一層又一層的冷意撲向我的身體,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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