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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止無效,也怕他傷著自己,餘幸不得不收手,對方動作一滯,確認餘幸不再管他後如蒙大赦,立刻搶回柺杖、掙扎著自己爬了起來,然後,&ldo;砰&rdo;的一聲、重心不穩又臉朝下的重新摔回積水灘,之後便再無動靜。
&ldo;……宮冉?&rdo;傾盆大雨說停就停,雨後空氣濕涼,餘幸能聽見地上人急。促的呼吸,也看得見他身體明顯異常的震顫。
喊了兩聲沒反應,餘幸這才發現那人已經失了意識,他重新靠近、將渾身濕透的人拉起在懷裡,也終於看清了他的臉。
‐‐確實是宮冉沒錯。
可……他怎麼會在這?
手背摸上宮冉前額,泡過雨水還是熱的滾燙。
他發燒了。
這種相遇方式讓餘幸心口堵的難受,無奈笑嘆一聲卻無法緩解。既然&ldo;抓&rdo;到了人,那先前的事他可以&ldo;大膽猜測&rdo;,從頭到尾、跟蹤也好送餐也罷,肯定都是宮冉乾的。
至於現在……這傢伙八成是怕打傘目標太大、容易被發現,所以才淋雨跟了他一路。
從等出租到現在,差不多耗了一小時,那麼大的雨生挨一小時,不發燒才怪!
情緒起伏的複雜,餘幸深吸一口氣、重新冷靜下來,他用袖子擦乾了懷裡人的臉,高燒懼冷又意識不清的宮冉本能的更貼近餘幸身體,後者略有排斥卻沒推開他、反倒把人抱得更緊,然後撥了杜助理及宮冉家庭醫生的電話。
等了一小時都沒出租,與其再耗下去浪費時間,倒不如直接喊醫生到家裡來治病,反正餘幸總共也沒走多遠,重灌了密碼鎖的房子就在這附近。
宮冉個子高,要攙他起來相當費勁,為了能儘快把他帶回家,餘幸放棄了那對柺杖。
路不遠,步行只要十來分鐘,但餘幸半摟半背著承擔宮冉全身重量,帶人到樓棟門口就已經精疲力盡了,最後還是小區的保安幫著餘幸一起把宮冉抬回了家。
電話通的早,餘幸剛把宮冉扶上沙發,醫生就來了。
淋了一場雨,可也不至於燒到三十九度五,難不成……是沒了主角光環後,宮冉體質出了變化?
醫生備藥的功夫,餘幸端著熱毛巾回到沙發旁,替宮冉擦乾頭髮後開始扒他濕透的衣服。宮總裁的臉是暖色燈都遮不住的蒼白,上半身裸露後更凍得嘴唇發紫,即便餘幸及時給他蓋了毯子,宮冉也一個勁兒往餘幸身邊擠、不停蹭他身上的溫度。
除黏人外,脫衣服的時候,宮總裁都很配合,只要能挨著餘幸,就老實的動也不動、任其&ldo;為所欲為&rdo;。
沒跟意識不清的病患計較,脫完上半身,餘幸開始解他腰帶。濕衣服沾身上不舒服,餘幸動作也著急了,往下扯宮冉褲子的時候、疼的他悶哼一聲、表情猙獰,餘幸一愣,這才記起宮冉腿上還有傷,再一看掌心,隱有血色。
有怨婦給的恢復加成,對傷愈的餘幸來說,綁架案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可實際上,它才過去一週半。
但凡好好休養,十餘天時間足夠傷口結痂,但宮冉絕不是能安靜的人。
不敢輕易再動作,餘幸等家庭醫生取來剪刀、剪開了褲子,宮冉大。腿的繃帶果然被血和雨水浸成了粉紅色,內裡傷口邊緣也泛紅高腫起來,模樣滲人。
一週半過去,傷口不見好轉,反倒發炎了。
這些傷是怎麼留下的,餘幸清楚,為此,他胸口更悶,醫生的嘆息也壓得他喘不過氣。
意識不清時,當日&ldo;自殘&rdo;割開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