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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鄭秋輪說。
“蔡婆婆。”鄭秋輪叫道。
沒人答應。維娜也叫了聲,還是沒人答應。門是敞著的,兩人就進去了。
鄭秋輪說:“沒事的,我們只管自己動手就行了。蔡婆婆出門,從不關門的。要是天氣好,她就會到村裡去走走,隨便走到哪裡,人家都會喊她吃飯。老人家,人緣好。”
兩人將青魚洗乾淨了,放在木盆裡養著。鄭秋輪說:“休息會兒,看蔡婆婆回來不。豬吃叫,魚吃跳,煮的時候再殺魚。”
“你好像什麼都懂。”維娜望著鄭秋輪,笑得眼珠子水汪汪的。
鄭秋輪又問道:“你那會兒笑什麼?幸好不是革命戰爭年代,不然你沒命了。”
維娜紅了臉,說:“我不告訴你。”
鄭秋輪偏想知道,說:“我就要你說。笑什麼?你快告訴我。”
維娜低著頭,說:“我不想告訴你。”
鄭秋輪抓住維娜的肩頭,說:“真的,你告訴我吧,你笑什麼?”
維娜頭埋得更低了,手指指胸脯說:“跑起來,我這裡抖得好痛。”
鄭秋輪雙手顫了一下,就把維娜摟進懷裡。
維娜輕聲說:“親我吧。”
鄭秋輪咬著維娜的嘴唇,使勁吮了起來。維娜的手又燙又發顫,抓著鄭秋輪的手,往自己胸脯上引。她喘著氣,說:“親我這裡吧。”鄭秋輪吃了一驚,抬頭望著維娜。維娜雙眼閉著,額上滿是細細的汗珠兒。他的手慢慢伸進維娜懷裡,輕輕揉著捏著。“親吧,親吧。”維娜呻吟著。
亡魂鳥 第一部分(17)
鄭秋輪將頭深深埋進維娜的懷裡,拱著磨著。維娜哼著哈著,就將衣釦兒解開了。鄭秋輪銜著圓潤的*,感覺北湖的滔天巨浪洶湧而來。
兩人抱著親著,大汗淋漓,唇焦口躁。維娜叫著:“水,水,我喉嚨著火了。”
鄭秋輪放下維娜,找了個飯碗,舀了碗水來。維娜已扣好了衣服,坐在那裡理著頭髮。她不敢抬頭望他,低頭接過水,咕嚨咕嚨喝了下去。鄭秋輪手足無措,抓耳撓腮的。
“魚怎麼做?”維娜低聲問。
鄭秋輪說:“我也不會做菜。隨便做吧,煮熟就行了。屋外有紫蘇,我們
去扯點來。”
茅屋外長滿了野紫蘇,紫紅色的,葉子又肉又嫩。扯著聞聞,香得人眼淚都要流出來了。維娜喜歡聞紫蘇的香味,扯了很多。
鄭秋輪說:“夠了夠了,只是佐料,哪要那麼多?”
青魚猛得很,開了膛,身子還在蹦著。鄭秋輪和維娜都是沒做過家務活的,斫好的魚,大一砣,小一砣。兩人都笑了。
鄭秋輪說:“管它哩,熟了就行。”
清水煮魚,一會兒就熟了。滿滿一大鍋。放了些鹽和紫蘇,嚐了嚐,鮮美得很。也沒有做飯,兩人就光吃魚。
維娜說:“我長到快十七歲了,從沒吃過這麼好吃的魚。”
鄭秋輪卻有些可惜,說:“好好的魚,讓我倆廚藝糟蹋了。”
維娜說:“你不懂。今天不光是魚好啊。”
鄭秋輪就憨憨地笑了。魚太大了,十個人都吃不完。天慢慢黑下來了,蔡婆婆卻還沒有回來。鄭秋輪忽然想起他的那些朋友了,說:“維娜,我們給蔡婆婆留些,剩下的帶給李龍他們吃去。我們也好些天不去他們那裡玩了。”
維娜聽了很高興,說:“好啊,我們馬上去吧。”
環北湖有好幾個知青農場,還連著外省的知青農場。鄭秋輪經常帶著維娜到各個農場去轉,那裡有他的朋友,都是些和他同型別的人。有時甚至外省的知青也請他過去玩。他有一輛破舊腳踏車,騎著哐當哐當響,老遠就能聽見。每次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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