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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水糴兒讓景家的小姑娘在旁邊都看傻了,嚇得忘記了哭。過了一會才回過神來拉住牢頭的腿:&ldo;我們不要藥了,求您別打了,我們不要了。&rdo;
(總算是又記得流眼淚了啊!)
估計如同鞭屍一般的也無甚意思。牢頭喘著粗氣,終於停下了動作,罵罵咧咧便要離開。水糴兒騰地起身,也要跟著出去。
&ldo;臭丫頭,幹嘛去?你可別想離開這裡。&rdo;
&ldo;取吃的。&rdo;剛才的粥給某人洗頭用了。
&ldo;還想吃,要不要繼續吃鞭子?&rdo;牢頭對她惡狠狠的吼道。
&ldo;那,讓他死?&rdo;水糴兒空洞的眼眸低垂著,聲音冰冷。
&ldo;…………&rdo;牢頭氣的臉都紅了,拽著鞭子的手格格作響。
不過,他轉頭看了看那躺在床上的人,確實一副氣息奄奄的樣子。若他不讓水糴兒去取藥,這傢伙萬一真死了,那閣主定會扒了他的皮。
&ldo;哼!既是閣主的命令,老子這次就先放過你,下次再得罪老子,就抽爛你的皮肉。還不快去!要是他死了,就是你照顧不力!&rdo;礙於閣主的交待,牢頭只得放水糴兒出去。
沒過多久,水糴兒就返回了牢房。她將食物放在一邊,又丟了兩個瓶子給小姑娘便繼續蹲牆角去了。
小姑娘開啟白色瓶子一聞,一陣濃鬱的藥香,居然是上乘的治病良藥。當下又是詫異又是感激的看了牆角的&ldo;殭屍&rdo;兩眼,然後趕緊餵哥哥服下。
她接著開啟紅色瓶子一聞,是傷藥。想來是給她敷鞭傷的。像她這種嬌滴滴的貴小姐,兩鞭打在那嬌嫩的肌膚上也是夠受的。
勉強填肚後,小姑娘便忍不住的偷偷看向牆角。手指卷著裙帶,像是在糾結著什麼。
猶豫了好一會,她才拿著紅瓶慢慢的走到水糴兒身邊,蹲下。
&ldo;謝謝你救了我哥。剛才還替我捱了鞭子,真對不起!&rdo;眼淚還真是說下就下。
&ldo;無妨。&rdo;
&ldo;你也受傷了,我幫你上藥吧?&rdo;
&ldo;不用。&rdo;
&ldo;可是,你好像傷的很重,流了很多血。&rdo;
&ldo;習慣了。&rdo;
…………
簡直從未見過如此冷漠的人,這女孩好像比自己也大不了兩歲吧?怎麼感覺比自己老成了兩百歲都不止?
&ldo;你叫什麼名字?啊……我叫景葵。&rdo;
&ldo;水糴兒。&rdo;
&ldo;那個,你的手還在流血,疼吧?這個藥………。&rdo;
&ldo;不疼。&rdo;
………………
(嗨!同是淪落小姑娘,你能否愉快的聊天,不必如此過度高冷?)
幾句不是對話的對話,倒讓景葵對這個奇怪的女孩更是好奇了幾分。
這個名為水糴兒的女孩負責給他們送飯送水,也算來去自如,應該同是這閣內的僕人吧。可為何經常與他們兄妹一起被鎖於這牢中,並且這閣內的人對她都如此……如此慘絕人寰?
還有,她明明看上去,只是一個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