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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累,都兩個多月了。”說著,陳雋伸出舌尖舔了舔相黎的耳垂,卸下了相黎最後的防備。
第二天,相黎洗臉的時候,在水中照見頸間的紫色印記,不得不讓李子梳頭時,把她一半的頭髮放了下來,垂在了胸前兩側。
三個月後,新皇入住皇宮,冊封后妃。追封前高陽王妃陳氏為孝賢皇后,冊封在外省養病的王妃相氏為敏靜皇后,冊封侍奉在母親身側的皇長子姜蛟為太子,封側妃旬氏為貴妃,代養病的皇后掌管後宮。所謂後宮,也就是姜漓王府院裡的那些女人,他一個不落地都帶進了皇宮,妃、嬪、美人、才人、應答逐一冊封。
此詔一宣,滿朝譁然。而陳雋,當時整個人都傻在了那裡,甚至沒有及時下跪恭賀新皇。
相黎作為靖國公主的身份已經天下皆知,而姜漓卻以“養病”兩個字,封不在場的她為皇后。
滿朝譁然,是因為三皇子五年間死了兩位妃子,以致而立之年卻膝下無嗣這件事,滿朝皆知。可是,如今,不僅那位多年未曾路面的三皇子妃還活著,居然,還有孩子。
姜漓在眾臣喧譁過後,讓司禮太監宣讀了姜蛟的生辰,還讓身邊的太監總管宣讀了他當年上陳皇帝的那份奏摺。
訊息傳到靖國公主府時,相黎正在跟皇帝坐在亭子裡下棋。相黎手一抖,自毀了半壁江山。
皇帝不客氣的拿掉了皇帝失了的棋子,又逼近一步道:“你說,這局棋還有得下嗎?”
相黎看了一會兒,投子道:“我輸了。”
皇帝跟相黎分別收著棋子,開口道:“雖然你失掉了一半的棋子,但開局不到四分之一,你仍有贏的機會的。”
相黎手頓了片刻,繼續收著棋子道:“如果換成一個棋力更高的人,或者換一個棋力很差的對手,也許有機會吧。不過,對我,剛才的那盤棋已是死局。與其為它浪費時間,不如早早結束開始新的一局棋。”
相黎抓了一把棋子,皇帝同樣拿了幾顆棋子,猜子的結果,皇帝執黑先行,落下一子,皇帝道:“那一局,如果不是你自毀河山,你很有贏的希望的,不後悔嗎?”
相黎也落下一子道:“逝者已矣,人活著,只能活在現在。”
皇帝快速地跟上一子道:“也許,你所看到的失去,只是假象,其實,你一直不曾失去也說不定。”
相黎抓棋子的手頓了一下,隨即,也跟上一步快棋道:“‘假作真時真亦假,真作假是假成真’,真真假假,總不是那麼絕對,時間,更是會模糊真假,甚至會改變真假。”
皇帝緊跟著又落下一子道:“你說,你三哥的皇后,什麼時候病能養好?”
相黎以同樣的速度跟上一子道:“皇后患何疾兒臣尚不可知,不敢妄自猜度。”
“這麼多年獨居別院,皇后,會怨恨你三哥冷落她嗎?”
“如若心之所繫,相隔天涯依然溫暖;如若心無掛牽,近在咫尺怕也覺得寒涼。”
“好一個‘心之所繫,便覺溫暖’!可是,朕觀書上說,有情人都是要時刻相守的。”
“這世間大多數夫妻,相守一世,也未見得相知一時。父皇最近讀的那些書,都是落魄文人寫來,騙那些困在深閨的懷春少女的。”
“是嗎?朕也覺得荒唐了些,那種只會對女子殷勤討好的無能男子,怎麼可能中的了狀元嘛。朕臨朝三十四年,所出的十一位狀元,只有陳愛卿一人,是未及弱冠便高中的。可陳愛卿,甚至連朕的公主都不看在眼裡。朕還以為,他要獨居一生了呢。跟朕說說,你是如何讓陳愛卿為你傾倒的?”
“父皇,該您落子了。您若不想對弈,兒臣就回房看書了。”相黎說著,起身欲走。
皇帝伸臂攔住相黎去路道:“那些書有什麼好看的,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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