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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怎麼有個孩子啊?”男孩兒走到青石面前,驚訝地張大嘴巴。
青年沒有回答他,而是露出沉思之sè。
男孩兒圍著青石來回走動,仔細端詳甲冑中的嬰兒,再次問道:“他是鳳凰的孩子嗎?可是長得和我們一樣啊。”
“我也不知道,應該不是。”青年簡短的回答了一句,望著甲冑再次陷入沉思。
良久,青年終於說道:“我可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什麼?”男孩兒抬起頭望向青年。
“我們剛才所見根本不是真正的鳳凰,應該是傳說中的器靈!我說連修道之人都未曾見過的仙獸我怎麼可能能見到呢。”
男孩兒茫然道:“器靈是什麼?”
青年嘆了口氣,道:“早年我為了求仙問道而行遍天下,雖然沒能進入修道界,但是對修道之事卻瞭解不少。修士所持法器本身通靈,當這種靈xìng越來越強,達到一定程度時就誕生實質型態,也就是所謂的器靈,器靈多以異獸資態出現,因為修士鍛造法器的材料之中,大多包括異獸的jīng血或骨骼。這件甲冑竟然誕生出鳳凰形態的器靈,必是一件了不起的法器。”
男孩兒仍似懂非懂,他撓著頭問道:“那它怎麼會到這裡?為什麼沒看見修道之人呢?”
青年抬起頭道:“器靈誕生時就有了靈智,若是主人已不在,它能按照自己的意志zì yóu行動,並不需要人去駕馭。可惜,這件甲冑應該已經損毀了。”
“損毀了?”男孩兒問道。
“修士的法器不是我們這些凡人能夠碰觸的,若是這件甲冑靈xìng尚存,我們還未靠近就會生出反映,剛才我太激動了,忘卻了這一點。這甲冑破損的如此嚴重,那麼先前見到的鳳凰忽然消失,應該是器靈在羽化,也算我們幸運,否則,現在我們也許已經死了。”
男孩兒問道:“那它怎麼會帶著嬰兒?這嬰兒的家人呢?”
青年悵然道:“修道世界的爭鬥比我們凡人要殘酷的多,動輒就是滅族滅派。一般來說,能夠誕生器靈的法器都是修道門派的鎮派之寶,輕易不會離開主人身邊,除非遭遇滅族滅派之禍,法器主人為不讓自己的傳承斷絕,才會讓後人或弟子帶上法器逃走。這嬰兒估計也是這種情況,他的父母可能遭遇大禍,但不想讓血脈斷絕,才帶上他和器靈離開。不過這裡只有損毀的甲冑和嬰兒,連個守護之人都沒有,卻又無打鬥痕跡,我想應該是器靈自主逃走的,這孩子的家人多半早已經遇難了。”
“噢。”男孩兒茫然的點了點頭,過了一會兒,他碰了碰嬰兒的臉,說道:“他死了嗎?閉著眼一點反映也沒有呀?”
青年伸出手靠近嬰兒的鼻子,又摸了摸腦袋,說道:“還沒有死,體溫正常,不過氣息很微弱,時間久了多半活不了。”
男孩兒撓頭道:“那我們怎麼辦?帶他回去嗎?還是把他留在這裡?”
青年沉默下來,凝視著嬰兒久久不語。
最終,青年慢慢將嬰兒抱起,說道:“想不到你和我一樣,剛出生就成了孤兒,也罷,能以這樣的方式相遇也算我們有緣,我便帶你回去吧。不論你曾有多麼輝煌的家世,都已經隨風一般消逝了,以後能有怎樣的成就還是要靠你自己。”
說完,青年抬起頭望了望佈滿紅霞的天空,抱著嬰兒向湖邊走去。
時光流逝,歲月穿梭,一晃已是十年。
十年,對於凡人來說是漫長的,一代人正在老去,新一代人開始成長,十年間發生得許多可能是終身難忘的,有些事甚至決定了人的一生。
十年,對於修道之人來說卻算不得什麼,修士的生命悠長,大都能活上千年,一些法力強大的高人閉關一次就要數十上百年。然而,這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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