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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珠激動地點點頭,「這是隨著您的聖旨一起來的,這麼漂亮的琉璃芙蓉花可不多見。」
康熙沒再說話,腦子裡在想,若是東珠有孕生子,不拘是阿哥還是格格,都有理由給她晉主位。
想著想著嘴裡便開始逗她,「說起來,朕在長寧身上耕耘這麼久了,肚子怎麼還沒動靜。」
康熙促狹的看著東珠的耳垂漸漸染上紅色。
「哼,還不是您不夠努力。」東珠口不擇言的說。
「哦,原來舒貴人覺得朕不夠努力啊,那今晚朕就朝著舒貴人好好努力努力。」康熙在「努力」兩個字上加重了讀音。
赤/裸/裸的明示讓東珠從頭紅到尾。
也讓康熙食指大動。
當晚,康熙言而有信的用身體踐行了白天的承諾,讓東珠哭喊不能,最後差點昏過去。
又是在寢殿度過一夜,第二天早上康熙帝神清氣爽的去上朝了,東珠卻全身發軟的坐著康熙賞的轎輦回了住所。
說到懷孕一事,她本人是不想這麼早就生孩子,她對生育一事還是有些恐懼。
但是在宮裡也沒有有效的避孕手段,太醫是不可能研製什麼避孕藥的,而物理避孕也不靠譜,更不能讓康熙只在安全期招幸她,況且安全期也不是百分之百安全的。
所以說,這事只能順其自然。
鹹福宮東偏殿眾人各司其職,每個宮人臉上都喜氣洋洋的,散發著朝氣。
自家主子受寵實在是件再好不過的事了,跟著這樣的主子奴才們面上也有光。
花開兩朵,各表一支
此時的鐘粹宮氛圍與鹹福宮恰恰相反。
「啪。」坐在正殿的惠嬪將茶杯放在桌上,發出了不大不小的一聲響動。
這聲響動彷彿驚醒了眾宮人,她們整齊劃一的跪在地上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伺候惠嬪久了的宮人都知道,當她生氣時最好不要發出任何聲音,要不然被遷怒都是輕的。
惠嬪的貼身宮女司蓉給了堂下眾人一個眼色,示意她們退下。
待殿裡空了,她才輕聲細語地說:「娘娘何必生氣呢?舒貴人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貴人,哪裡值得您生這麼大的氣。」
「呵,當初宜嬪還是貴人的時候你也是這麼說的,現在呢?不過進宮半年多便與我同起同坐了。」惠嬪氣急。
司蓉又開口安慰道:「娘娘您身邊還有大阿哥呢,她們縱使得寵,但肚子不爭氣啊。」
聽到這話,惠嬪安靜了一下,心情倒是好了幾分。
滿宮的高位妃嬪只有她有一個阿哥,這件事叫她志得意滿很久了。
就像皇后,是後宮之主又怎樣,還不是不能生。
貴妃也是,得寵了這麼久還不是要借腹生子。
她可是要謀求大事的人,她兒子作為皇帝的長子,什麼位置不能爭一爭呢。
剛想到這,惠嬪的臉色又慢慢沉下來,可惜赫舍里氏那個賤人還是生下來一個阿哥,還叫皇帝封為太子。
司蓉看到惠嬪的臉色暗叫不好,連忙開口,「娘娘可是有主意了?」
惠嬪沒計較司蓉的小心思,「鍾粹宮裡還有沒有好苗子了?」
她嘴裡好苗子的意思就是能固寵的低等妃嬪。
惠嬪自從生了大阿哥皇帝就不怎麼臨幸了,多數時候都是來鍾粹宮坐坐。偶爾招幸一下鍾粹宮的低等妃嬪。
「後院的通貴人萬歲爺幸過幾次便沒再招過,瑞常在得寵過一段時間,不過也是很久都沒被招幸過了。
前院的勒貴人一向不得寵,倒是牛答應有幾分寵愛。「司蓉一五一十的說著。
惠嬪聽完皺皺眉,「就這麼些不成氣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