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頁(第1/2 頁)

楚涵看清手機上的提示，來電的是……榮彥哲。

楚涵猶豫了片刻，到底還是接通了，「有事嗎？」

榮彥哲低沉頹喪的聲音傳來，「不是你讓我來的嗎？」

楚涵挑眉，「你確定嗎？」

「別把我當傻子！」

楚涵不屑一笑，他轉頭看坐在花叢裡的穆小可，朝穆小可喊道：「有個朋友在那邊，我過去打個招呼，你在這裡等我！」

穆小可用力點頭，揮揮手讓他去。

楚涵走出花田，在道旁的梨花樹下看到了躲在樹叢後的榮彥哲。

榮彥哲看見楚涵過來也只是瞥了楚涵一眼，他的目光像是黏在了穆小可身上一般，穆小可臉上的笑容他從來沒有見過，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他都從來沒有見過穆小可這麼燦爛明媚的笑容，在花海里的穆小可就像一個小天使，美麗純潔快樂。

更不要說看到穆小可如此痴纏一個人，穆小可竟然是在戀愛中這麼主動的人，穆小可竟然會抱著楚涵親吻不撒手！前世的穆小可從來沒有主動親吻他，更不可能留戀他的吻。

這樣的穆小可不是他的，也不是傅嘉趕的。

是楚涵的。

「看夠了嗎？」楚涵靠在樹幹上，目光同樣是落在穆小可身上。

「也許他對你說的話只是用聽的，你並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意思。」

「所以你讓我來看看。」榮彥哲接話，此時他的語氣平和，沒有了往日的戾氣。榮彥哲好像明白了什麼。

楚涵看了眼榮彥哲，「我並不清楚你對他的感情有多深，但是如果你希望他快樂，你就應該知道他想要的到底是什麼。如果你還是冥頑不靈，我也不會再給你任何機會。」

「你不給我機會……你要把我也一起送進監獄嗎？」榮彥哲看向楚涵，他的爸爸已經被檢察機關帶走了，他和媽媽也被限制出境，所有的銀行卡都被凍結，他們榮家三口人已經落魄得不如流浪漢了。

「如果你能清醒，我會讓公司清零你們的負債，如若不然，你這輩子都要在還債中度過。這樣的日子比在監獄要痛苦，那樣的場面，我更喜歡。」

蕭雨舟說的對，楚涵是個殺伐決斷的人，對敵人從來不會手下留情，比起讓敵人一刀痛快，他更喜歡看著敵人在痛苦中磋磨掙扎。

榮彥哲冷笑，「你不過也是和我一樣的陰險。」

「你不用這麼抬高自己，你不如我，這個你很清楚。」

榮彥哲霎時低下了眼眸。

過了片刻，楚涵準備離開，榮彥哲突然問道：「他還不會說話，對不對？」

楚涵停住了腳步，榮彥哲抬眼看他，「他是被嚇的。」

這個楚涵當然知道，就是榮彥哲殺了那個李明瑤還讓穆小可看了那個影片，穆小可才會出現如此嚴重的應激反應。

「人不是我殺的，影片也不是我錄的，但是那件事確實是因我而起。」

對於榮彥哲的辯解，楚涵相信了，他並不覺得榮彥哲在這個時候有必要撒謊，不過即便如此，到底還是因為榮彥哲對穆小可的傷害太深，人是不是榮彥哲殺的根本不重要。

「是我不許他再和人說話，是我不許他開口求救，所以他才會失聲。」

榮彥哲至今記得前世那些事情。

前世的榮彥哲發現穆小可逃跑後，把他關起來強、、暴，在那過程中榮彥哲不停地逼迫訓斥穆小可。

「你還敢對別人開口嗎，你還敢開口求救嗎！」

曾經的榮彥哲很清楚怎麼做能傷穆小可傷得最深，知道穆小可曾經的啞疾便時時把啞疾的事情拿出來刺激穆小可，所以口口聲聲都是威脅他還敢不敢亂說話。

原本榮彥哲以為不過是照常給出點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