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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詩宛喝得半醉,竟是連顧言什麼時候靠近都沒發現,只將酒杯中的酒喝盡,最後還無意識地舔了舔杯身。
顧言眸色一暗,身上莫名有些燥意。他悄然將小姑娘身邊的清酒拿遠,才問道:「宛宛,楊一呢?」
小姑娘迷茫地尋著話音,抬起頭乖巧地說道:「我、我讓楊一先出去了。」
她好似還沒認出他是誰,顧言心底有些不快,蹲下來,握著她的手,想慢慢取走她手中的酒杯。
「唔,不要。」小姑娘感到有人要動她手上的酒,不滿地皺起眉,想奪回來。
兩力相衝,酒水在杯中晃蕩,月影也搖晃得破碎,忽地全灑在顧言身上了。
酒水打濕了顧言胸前的衣襟,隱約透出顧言結實的肌肉。可顧言並未在意,眼中只有小姑娘:「宛宛,先不要喝了。」
謝詩宛終於清醒了一瞬,認出了眼前是阿言,踉蹌著爬起,本想要站穩,可是酒迷得頭暈眼花,身子一拐,又要倒下。
「宛宛。」顧言急急伸出手,將小姑娘拉進懷中,她身上的清酒與桂花香混合,多了幾分迷離的香味。
顧言輕輕撥開她額上的碎發,溫聲問道:「宛宛怎麼喝酒了?」
男子的聲音溫柔,又在他的懷中,謝詩宛心中的委屈一下子湧起,她在他懷中抬起頭,杏眸中有些淚花,淌過泛著艷紅的眼尾,說道:「阿言,我不開心。」
那滴滴淚水打在顧言心中,打得他生疼。他忍著身上的戾氣,問道:「宛宛,是不是今日那些人又回來找麻煩了。」
要是皇上真的要如此這般,那與皇上撕破臉也未嘗不可。
只見小姑娘輕抿著唇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看到今日那個女人與阿言站在一塊,心裡就是很不舒服,一陣陣疼的。」她眼中露出些迷茫和不解,像是誤入迷霧的小鹿。
果然是今日之事,顧言面色一沉,這種事以後決不能再出現。
謝詩宛沒有得到解答,又失落地低垂著頭,斷斷續續地說道:「阿言,你知道嗎?阿意的娘親先前也是與柳老爺是青梅竹馬,患難夫妻,可是後來,柳老爺卻……」
還未等謝詩宛說完,顧言俯下身,吻上她的唇,堵住了她接下來要說的話。
第92章 魘足 宛宛辛苦了
顧言的吻炙熱, 將她未說盡的話淹沒。屬於男子的陽剛之氣猛地撲來,強勢地環著她,將她的退路都堵絕。
原來喝醉了的小姑娘是這般甜, 舌尖泛著桂花味的清酒香,輕輕與之交纏, 就像在品嘗一個軟甜的桂花糕似的。
絲絲的甜意在輕輕流淌,流入了心田, 叫他想要在她唇瓣上輕咬,留下獨屬於他的痕跡。
謝詩宛吃了酒, 倒是借著酒膽大許多。眼眸輕眨,目光流轉於面前男子的面容。狹長的眉目, 深邃的黑眸, 眼睫落下一片淺淡的陰影, 眼底似有波瀾縱起。
有時謝詩宛真是好生羨慕顧言的這雙眼眸, 當他看著自己時,那些不安都能悄然散去, 溺在他的懷裡。
小姑娘笨拙地慢慢開始回應, 被誘著輕啟了唇,由著男子一番肆掠。
顧言眼睛微亮,像是得了什麼獎賞一般,憑著小姑娘的一點點放鬆而愈加放肆, 惹得小姑娘紅著臉推著他。他的吻攻勢極猛,卻到小姑娘快撐不住時又會緩下。
「唔……」她只不過才心軟了些,怎麼阿言還「得寸進尺」了。
在謝詩宛未瞧見時, 顧言眼中閃出些得逞的笑意,等著小姑娘快透不過氣,他才鬆下。
謝詩宛終於有機會透過氣來, 急急低頭,不再給顧言機會,輕輕捶著他的手臂,嗔道:「阿言……狡猾。」
清酒讓她變得遲鈍,過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