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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這個問題很簡單,景末姐,你先生他,在床上,厲害嗎?」
問題出來,周圍歡騰一片:「哇哦!」
作為當事人,許景末沉默片刻後,她端起面前的酒杯說:「我喝酒。」
「且慢。」
許景末正要喝,包廂門被人推開,沈扶澤抱臂倚在門口。
ktv內閃爍的各色燈光在他身上一躍而過,看不清他表情,只聽他懶洋洋開口:「既然問題跟我有關,那麼……」
他說著慢悠悠走過來,大家都以為他要說「那麼我來回答吧」,於是,玩遊戲的人不玩了,唱歌的人也不唱了,大家翹首以待的看著他。
包廂內只剩下一首旋律平緩的音樂伴奏在靜靜流淌。
沈扶澤走到許景末面前,將她手裡的酒杯奪了過來,說道:「那麼這酒應該由我來喝。」
說罷仰頭將酒一飲而盡。
眾人紛紛吐血。
他喝完後,把空杯子擱桌上,對許景末說:「酒量不好,就少喝點酒。」
話是這麼說,他自己反而開始喝酒。
先是自罰三杯,自罰的理由也就他能自圓其說,然後又給大家敬了三杯酒,最後他也加入遊戲,很快跟大家玩成一片。
後面光遊戲就換了四五個,跟沈扶澤玩遊戲的人都被灌酒灌得很慘。
自然,他自己喝的酒也不少。
聚會結束後,沈扶澤路都走不穩。
許景末記得沈扶澤說過他喝酒臉上不顯色,但是他今晚臉微微有點紅了,而且腳步也很飄。
看來往常沈扶澤都沒有喝到那個度,而今天是真的是喝得太多了。
她扶著沈扶澤離開,好在這人只是走路不穩,沒有完全走不動路,跟他說話,人還是會有反應的,只是指東邊他可能會往西邊走。
直到小區樓道感應燈亮起,許景末看著眼前的門牌號,才猛得意識到一件事:
她把沈扶澤帶回了她自己的家!
而她家裡面,所有的東西都是沈扶澤不能看的……
她僵在了原地,而沈扶澤倚在電梯旁的牆上醉眼惺忪的看著她。
他左邊褲腿膝蓋以下全部濕了,是走的時候不小心打翻服務生手裡的一瓶水淋濕的,剛才一路上,濕透的褲腿就這個一直貼著面板……
而且那水是冰水,非常的涼……
她視線往上,目光停在了沈扶澤的臉上。
他喝醉了,說不定一覺醒來就把今晚看到的全都忘了?
就算沒有忘,最多……最多她被沈扶澤嘲笑一番,不就是丟個臉嗎?有什麼大不了?
她沒有再猶豫,手伸進包裡,拿鑰匙,開門一氣呵成。
她正要擰動鑰匙,手腕突然被一隻有力的大掌摁住,迫使她停下所有動作。
「回別墅。」略有些低沉的聲音從後方頭頂傳來。
「什麼?」她一時有些沒聽清的回頭。
「不許進去,跟我回別墅。」
沈扶澤以強勢而不容質疑的力度攥著她的手腕,語氣卻像是在撒嬌:「上週的兩天,這周的兩天,總共是四天,你別想著賴帳,現在就跟我走。」
喝醉酒的人,某些屬性會被放大,沈扶澤平時就很難纏,這下更加難纏了。
沈扶澤一手拉著她的手往樓梯方向走,另一隻手拿出手機點了幾下,對著手機說:「餵?我在這裡,快點過來。」
說完就掛了電話。
許景末家在五樓,他們全程走樓梯下來的,剛下到一樓,唐揚就風風火火出現在他們面前。
他們下樓這個過程不到十分鐘,沈扶澤從打電話到現在也不到十分鐘,所以,十分鐘不到,唐揚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