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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高采烈。
陳永仁和陳子錕的到來並未引起這些江湖豪客們的注意,實際上陶成章也沒有隆重的向他們介紹,因為此事牽扯到機密計劃,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陶成章給他們安排了一間房,去隔壁找了個十三四歲的少女過來,說:“維峻,以後你照顧這個小兄弟。”
少女英姿颯爽,拱手致意,然後才問陶成章:“會長,他們是誰?”
陶成章說:“這位是陳永仁先生,咱們光復會在美國的朋友,這個孩子來頭可大了,是秋瑾女俠的義子,也是咱們光復會目前最小的一位同志。”
少女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
劉彥直也愣了,鑑湖女俠秋瑾他知道,但在兩年前就英勇就義了,怎麼就成了陳子錕的乾孃了?
陶成章笑道:“說來話長,這還是當年秋瑾女俠和徐錫麟義士在大通學堂制定的一個計劃,我也只是執行者,你不要問那麼多,只管照顧小弟弟。”
少女很聽話,拉著陳子錕的手說:“弟弟,姐姐帶你出去玩。”
陳子錕以眼神詢問劉彥直,得到了肯定的回答:“跟姐姐去玩吧。”
姐弟倆出門之後,陶成章才道:“事不宜遲,我這就找人請霍元甲過來,讓他教昆吾練拳。”
劉彥直道:“這麼急,不休息兩天麼?”
陶成章道:“革命大業,只爭朝夕。”
他叫了個小廝拿著自己的名帖前去請註明武術家,滄州迷蹤拳大家霍元甲前來天寶客棧,不多時,霍元甲和一箇中年人來到天寶客棧,大家相互介紹,原來那中年人是霍元甲的至交好友農勁蓀,他們都是愛國的武林人士,對陶成章和革命黨敬佩有加,聽了陶成章的請求,霍元甲毫不遲疑的答應下來。
“陶某還有個不情之請,此事務必保密,也就是說不能公開拜師,也不能前去精武門學武,還得勞煩霍師傅出來教授武藝。”陶成章拱手說道。
霍元甲沉吟片刻道:“可以,不能公開拜師,就私下裡拜師,諸位做個見證,這孩子將來就是我霍元甲的第五個徒弟。”
尹維峻領著陳子錕回到旅社,閒雜人等退避,陶成章預備了太師椅和茶壺,讓陳子錕給端坐著的霍元甲磕了三個頭,從此就是精武會的老五了。
霍元甲說:“既然保密,那我精武門的家譜上就不能寫真名實姓,為師給你取個名字,就叫陳真吧。”
從此後,霍元甲每隔三日就到天寶客棧來,接了小陳真去練武,劉彥直並不陪同,他相信霍元甲還是有些真材實料的,但是光學一門迷蹤拳未免太單一,他尋思著給兒子再學一門腿法,北派的譚腿不錯,回頭有時間再帶兒子去廣東,學學洪拳,學學佛山無影腳什麼的。
此刻的劉彥直就像個高考生的父親,一門心思想給兒子找最優秀的輔導老師,不但是他,其他革命黨的志士們也對陳子錕關愛有加,比如另一位江湖大佬,留日歸來的陳其美。
陳其美不過三十出頭,年輕英武,戴一副金絲眼鏡,穿英國式西裝,手拿文明棍,舉手投足透著留洋人士的風采,他來到天寶客棧,見到了陳子錕,出手就是一件玉佩。
這玉佩造型古樸,上刻二字“昆吾”。
陳子錕不敢隨便拿別人的禮物,把兩個小手背到身後,看一眼劉彥直。
“拿著吧,這是秋瑾女俠留給你的,本來就是你的東西。”陳其美鄭重說道。
劉彥直點點頭,他當然認識這塊玉佩,這玉佩最早是劉邦送給自己的,後來被霍去病持有一段時間,在歷史程序中不知道倒了多少手,最後竟然落到秋瑾手中,然後再回到自己兒子手裡,也算是冥冥中的天意了。
陳子錕接過了玉佩,當場就掛在脖子上。
陳其美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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