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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個年輕男子也大聲地叫了起來,臉紅脖子粗的,顯得十分激動,甚至於邊上那些食客也紛紛圍了過去看熱鬧。
那金背蜈蚣和紅色蠍子很快就扭打在一起,糾纏起來,幾乎難分難解。
金背蜈蚣的鏊爪狠狠地咬住了紅色蠍子的腦袋,用力地扭動著,翻轉著,而紅色蠍子則不停抬起兩條尾巴,一下一下地刺在金背蜈蚣的背上。
無奈那金背蜈蚣的背部卻甚是堅硬,紅色蠍子的尾巴幾次刺上去,卻都滑開,竟然無法刺進金背蜈蚣的肉裡。
而金背蜈蚣的鏊爪則是絞得越來越緊,紅色蠍子的腦袋也一點點變形,並流出了半透明的腦液來。
不過多久,那紅色蠍子渾身一陣緊顫,最後頹然趴在地板上,停止了掙扎,已是斃命。
紅衣男子一聲哀號,捶胸頓足,一臉懊惱;而白衣男子則是一臉得意,趾高氣揚地笑道:“兄弟,你那二尾神蠍雖然資質不錯,甚至比我這金背天蜈還要好,可惜你煉養不得法,終還是落了下乘,不是我金背天蜈的對手,我勸你下次再養蠱,還是選我的法子吧。”
邊上幾個人也紛紛點頭附和,甚至還有人奉承起了白衣男子,說白衣男子現在要進大羅教,相必也不是什麼難事,說不定能直升為蠱士來著。
“哼,蠱士什麼的我可不稀罕,大羅教教規森嚴,還不如我如今這般自由自在。”白衣男子卻面露不屑道。
其他人雖知道白衣男子不過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但礙著他的面子,也是紛紛稱是,繼續阿諛奉承起來。
這一邊八戒卻也激動得很,對胡未說道:“俺也過去看看!”,說完,便準備跑開去。
“有什麼好看的!”胡未趕緊一把把它抓了回來。
胡未正忙著吃東西,又怕八戒惹麻煩,也是情急出口,說話聲不由有些大,卻正被白衣男子等人聽在了耳裡,大家頓時齊看向胡未。
看到胡未一身平民打扮,那白衣男子臉上閃過一絲不悅,哼了聲道:“你又是什麼人,竟敢說此大話?我這金背天蜈的手段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輕易見識到的。”
其實白衣男子剛才就有點注意到了胡未這邊,只因他勝了那紅衣男子後,這裡幾乎所有人都到了他那一邊,對他奉承不已,卻偏偏胡未是頭也不轉,一副豪不在乎的樣子,他也頗有些在意。
而看胡未的裝束,也分明不是什麼富貴人家的子弟,當聽到胡未說了這麼句話,白衣男子只覺得胡未是看不起他那條金背蜈蚣,所以更是有些不爽。
胡未回過神來,笑了笑道:“誤會誤會,我只是有急事要離開,所以才說這話來著。”
胡未也確實沒有其它意思,原本依他性子,有這熱鬧,說不定也會湊上去看看,無奈剛才實在被八戒搞得有點急了,所以只忙著吃東西,也沒去理會白衣男子那邊的事。
白衣男子卻又哼了一聲:“你要走便走就是,為何還要說那句話,這裡又沒人與你說話,難道你當我是傻子,聽不出你的意思嗎?”
他哪裡想得到胡未是跟八戒說來著,還以為胡未是朝他身邊這些人說呢。
他又看了看胡未身前的八戒,輕蔑地道:“如果你有不服,就叫你那蠱物上來跟我的金背天蜈鬥上一鬥,看看到底是誰的厲害?別光在那裡說大話……”
“你說真的嗎?”
八戒從胡未手裡掙脫開來,也不顧胡未先前的警告,大聲叫道,一臉的興奮。
“啊?!”白衣男子愣了一下,也沒注意到說話的是八戒,潛意識裡只以為是胡未在跟他說,於是便點了點頭,“自然是真的!”
“太好了!”
八戒歡叫一聲,閃電一般躥了出去,從眾人身下鑽過,猛地撲在那條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