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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的殘疾身份也是同樣的障眼法,讓人覺得她無法站立便掉以輕心覺得容易行刺,結果最後因大意丟了性命。
她的腿沒問題,所以她根本沒去過綏東山脈,沒去綏東山脈就不存在救命恩人,沒有救命恩人沒有甄文君,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個圈套。
試想,山野村夫家的女兒為何有名有姓?
一行推導下來甄文君掌心都涼透了。
莫非她所有關於接近了衛庭煦的沾沾喜喜都是水中花鏡中月?如今的一切都是衛庭煦一步步引導她進入的龐大迷魂陣?
小花依舊跪在角落不言不語。衛庭煦躺在她雙手之下沉默著,不知她此時此刻在想什麼。
車廂內的空氣驟然變得乾燥,甄文君每次呼吸都感覺有火星子往她的鼻子裡鑽。
究竟是她想得太多,將衛庭煦想得太神還是想得太少,根本不配與衛庭煦的謀略相提並論?
其實檢驗的方法很簡單。
所有的問題和疑竇只要去破解根源問題便會有答案。
衛庭煦的腿是否真的殘疾,一試便知。
甄文君推按的雙手慢慢從腰往下移動,心下一橫,幾乎使出了九成力氣在衛庭煦的腿根處用力一捏。
她自小習武手勁不小,前段時間掌心受的傷用藥得當已經好得差不多。這一捏恰好捏在脆弱嫩肉上,即便隔著毛皮也定教一般人疼痛出聲。
只要衛庭煦的雙腿有一點兒知覺都無法忽略她鐵爪一鉗。若是腿疾是假裝的,衛庭煦立即翻身怒罵她,她便會立即跪下求她恕罪,推說她自小幹活手勁太大,且近年來為了成為能夠保護姐姐的可靠之人,一直在暗中習武。姐姐雙腿常年不動最是需要大力按壓活血,沒想到這一下下手太重讓姐姐受驚了。
解釋應付的話已經在心裡繞了一整圈,內心的小人已經和小花並排跪著了,就等著衛庭煦跳起來質問她。
但是沒發生。
什麼也沒發生。
她這一鉗下去就像抓上一團死物,別說跳起來,衛庭煦趴在那兒紋絲未動,也沒抬頭,似乎根本不知道她做了什麼。
只有小花如火的目光猶如利劍,在她身上猛砍。
&ldo;你在做什麼。&rdo;小花是外家功夫高手,甄文君手上發力隱藏得再好也難逃她的眼神。
小花站起來迅速靠近,衛庭煦聽見動靜這才帶著疑惑地抬頭。
在小花起身的當下甄文君就已經從她炸開火焰的眼睛裡猜到了接下來會發生的事。
再好不過。
她什麼都不必做,就等著小花徹底將她送到衛庭煦身邊。
小花上前一拳砸在她的臉頰上,並拎起她的衣領,丟出馬車外。
靈璧將最後一塊肉脯收到食盒之內時,一團事物從馬車內飛了出來,嚇得馬匹長嘶,舉蹄帶著車廂便跑。
靈璧立即飛身上馬,好不容易將馬穩住沒引出更大的亂子,往回一看,剛才從馬車裡飛出來的居然是甄文君。
甄文君被護衛團團圍住,口中吐血。
靈璧翻身下馬撥開護衛,把她拉起來:&ldo;怎麼回事!出什麼事了!&rdo;
連一直待在樹上和林間的暗衛都衝出來了,護衛殺入馬車之內,暗衛在外盯梢。誰知衝進去一看裡面除了衛庭煦和小花之外別無他人。
小花這一拳飽含了多少怒意,甄文君不忍多想,將脫臼的下巴自個兒按了回去,疼得眼淚花直冒。
&ldo;沒事,沒事……和小花姐姐有些誤會。&rdo;下巴按回去之後才勉強能說話,摸了一把腫得老高的嘴角,透過殘破的窗戶看見衛庭煦正在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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