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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但跑了一路肚子有些餓了。姐姐能賞我塊乳糕嗎?&rdo;
衛庭煦靠在軟塌上,手裡正好捏著塊已經咬了一口的乳糕, 眯著眼看著甄文君,莞爾一笑,伸手將乳糕填進了她的口中:&ldo;妹妹不僅是個皮猴還是個饞貓。&rdo;
甄文君嘴裡含糊不清地說:&ldo;謝謝姐姐。&rdo;
小花眼波流動看向衛庭煦的側臉。衛庭煦若無其事地再拿起一塊乳糕, 細細品味。
口中乳糕奶香馥郁,清甜綿軟,可眼見阿母身陷囹圄此刻甄文君只嘗得出滿嘴苦澀。嚥下乳糕之後她臉上強撐起的甜甜笑意也一併消失, 坐在馬上愁緒不斷。
宴業倒是言而有信,或許他們一早就猜到了若不見阿母, 她是斷然不會相信片面之詞的,所以早早安排了阿母在此處等著。可也只是匆匆一瞥, 還在衛庭煦的眼皮之下, 擺明瞭是絕不給她跟阿母說話交流的機會。
甄文君勒緊韁繩停了下來, 想起之前胥公那似是而非的咳嗽聲。
晏業這麼一鬧她差點兒忘了胥公一事。
細細想來,若她是謝扶宸也不會相信一個出身旁處突然而得的細作。宴業言語中字字句句說謝扶宸和清流一黨對自己多麼倚重,可難保洞春謝家不會另行安插人手刺探。畢竟連謝太行都能想到法子接近衛庭煦,謝扶宸還能落於他後?只是她這張臉有先天優勢能夠迅速接近衛庭煦,他人想要靠近便需多費周遭。
胥公會不會是謝扶宸的人?
如今胥公之徒仲計以借給小花療毒為由跟隨衛庭煦,到時候她這枚眼線在明,另一眼線在暗,除了能將訊息更萬無一失的傳回謝家外,還可以監視她這枚新得來的棋子所言所行可有反水之嫌疑。若是有異心便會立即棄子。
甄文君轉過頭來看向來路,她需要探探這胥公師徒。
車隊行走了一天一夜,第二日天亮時才在一處隱蔽的林子裡安營紮寨,停下來休息修整。
小花每日都要有一個時辰接受仲計的治療,最初斷食斷水的日子已過,已經進入下一階段。仲計給她備了一個藥浴桶,銀針刺穴之後要在這藥桶中泡足一個時辰方能進行下一步醫治。
小花根本不願離開衛庭煦半步,更別說一個時辰之久。荒郊野嶺即便守衛得再森嚴也容易遇伏,她不能掉以輕心。更何況她自小跟隨衛庭煦,除了那次中鬼鳩之毒昏迷了半個月外,她沒有一刻離開過衛庭煦。
仲計好話歹話都說盡可抵不過衛庭煦一句話。
&ldo;你放心療毒,還有靈璧和文君陪著我。&rdo;
小花依依不捨且悶悶不樂地去療毒了,她離開的這時辰就由甄文君代替小花和靈璧一起守著衛庭煦。
甄文君倒是沒有小花那麼擔心,謝扶宸要自己埋伏下來,說明一時半會兒並不想要衛庭煦的性命。和謝太行不同,他需要的是情報,要的是能夠將衛家乃至長公主一脈全都剷除的重要訊息,像謝太行那般魯莽粗鄙地逼人行刺,實在是愚蠢。
小花拿著更換的衣衫來到仲計跟她交待的東側山坡上。此處有一處低窪亂石圍起的私密地帶,仲計已經將浴桶放在那兒,就等著她來。
清晨山間霧氣縈繞,偶有蟲鳴鳥叫。一隻餓得扁瘦醜醜的灰色小鳥落在小花的肩頭,小花想將它趕走,它跳了幾下又落了回來繼續立著。
小花看它,它圓圓的黑眼珠也看著她。
&ldo;餓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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