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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月不見,禮強你的修行似乎又有精進,實在令人欽佩!」有些少年老成的沈騰偏過頭來,微笑著和嚴禮強打了一個招呼。
和石達豐的熱情豪爽不同,沈騰總是風度翩翩,溫文爾雅,只要和他交談幾句,就能讓人心生好感,嚴禮強這幾日有一番奇遇,身體狀態好得不能再好,這表現在氣色上,自然也與以往有些不同,所以被沈騰察覺到了。
嚴禮強的小心臟噗通噗通的劇烈跳了幾下,在理智確認沈騰不可能知道自己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沈騰的話中有大半應該是客氣和恭維之後,嚴禮強也笑了起來,「沈兄就不要寒磣我了,我這兩個月的這點進步算什麼,我看沈兄進步才是最大的,如果下次要交手,還望沈兄手下留情!」
「實不相瞞,因為禮強你橫空出世,拿了三甲第一,把我擠到了第二名,這兩個月我的確被我大伯逼著閉關苦修,原本我以為國術大考之後能輕鬆兩個月,可以做點自己喜歡做的事情,沒想到這一下子全泡湯了……」沈騰嘆了一口氣,愁眉苦臉地說道。
「行了,行了,過去的事就不要說了,管他三甲第幾,只要盡力無憾不就可以了嗎,唸叨那麼多幹什麼!」石達豐打斷了沈騰的話,看著嚴禮強,「我這兩天還在找你……」
「啊,石兄找我幹什麼?」
「想問問你找到住的地方沒有啊,整個青禾縣,我也就感覺和禮強你與沈騰有些投緣,還能說幾句話,要是咱們三個能在一起,這幾年在國術館,就有意思了,可以一起修煉,一起督促,一起打架……」石達豐嘿嘿笑著。
嚴禮強有些歉意的笑了笑,在自己的危機解除之前,他不想把自己當做朋友的人捲入進來,「這個……實在不好意思,我已經在城外找了一個住所了!」
「啊,你也沒有住在三元街?」石達豐失望無比地說道。「我租的那個房子旁邊,還有一個院子空著呢,沈騰這個傢伙不住國術館附近也就算了,怎麼禮強也你也跑那麼遠!」
「一個是清淨,方便修煉,二是省錢,三元街這邊一個院子三個月的租金,估計都夠我在城外住一年了!」
「禮強你住哪裡?」
「就在平溪城西邊官道邊的一個村子裡……」嚴禮強有些含糊地說道,平溪城西邊官道旁邊的村子有十多個,他這麼一說,也就是讓沈騰和石達豐大概知道他住的一個地方就行了。
齊東來就坐在嚴禮強前面的九點鐘方向,距離嚴禮強只有十米,嚴禮強瞟了齊東來一眼,發現齊東來看似放鬆,實則整個人靠在椅背上,整個人儘量往後仰著,一雙耳朵,估計早就豎了起來。
看著齊東來的樣子,嚴禮強暗暗冷笑一聲。
上一次嚴禮強吃虧就吃虧在沒有把這個齊東來放在心上,這一次,他當然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
許久不見的三個人聊了幾句,這第一節課的館師就來了。
來的是一個老頭,一身傲氣,有些冷峻,他進來之後,只是背著手,站在講臺上,微微昂著下巴,用居高臨下的目光看著周圍的一干新生,整個教室就迅速安靜了下來。
「蹲馬步是用時間熬出來的苦工,偷不了懶,蹲的時候要拉著筋!」在教室裡完全安靜下來之後,這個老頭就開了口,說了第一句話。
等看到不少學生都被他的這句話吸引,流露出思考的神色,這個老頭又說了一句話,「要蹲到全身放生,精神安靜,身心寧泰自然,這馬步關差不多就過了!」
就這麼兩句話,所有學生的目光就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教室裡一下子落針可聞。
看到自己周圍的不少學生一個個聚精會神的等著那個老頭講下去,嚴禮強在心裡苦笑了一下,因為他知道,這個老頭第一節課的授課,只有最後一句話就要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