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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時昀嘀咕:&ldo;你那是多說一句嗎?&rdo;
安知夏不用再看,把手機遞迴給楚時昀,楚時昀看她表情依舊淡淡的,沒有太大的變化,有些摸不著頭腦。難道是他誤會?她跟凌遠沒什麼?
回到家,陳木易買了燒烤在等他們,安知夏說了句不餓,接過楚時昀手裡的吉他回屋。
坐在地上,拉開拉鏈掏出琴,指尖從琴頭直掠到琴身,目光跟著指尖緩緩移動。還好,沒摔壞。手一揮,撥過琴絃,聲音也沒問題。
把吉他放回琴箱,目光一側,看見了床頭櫃上放著的黑色木戒。探身拿過來,捏在指尖摩挲。光滑的觸感和清幽的原木香氣讓安知夏不禁想起和凌遠的種種。為什麼曾那麼切近的人,現在變得如此遙遠。就好像身處一場夢魘,無論怎麼拼命跑都跑不到他的身邊。
她理解他的身不由己,她全力配合他對她的隱藏。她懂事地不爭不搶不哭不鬧,表現得就好像她根本不在乎。
可如果真不在乎,心為什麼會痛。
楚時昀和陳木易站在安知夏屋門口,面面相覷。
&ldo;你敲。&rdo;
&ldo;你敲。&rdo;
&ldo;一起。&rdo;
&ldo;怎麼了?&rdo;安知夏拉開床頭櫃抽屜,把戒指扔進,起身過去拉開門,看著門外花一樣的兩張笑臉。
&ldo;過來一起,多少吃點。&rdo;
&ldo;我真不餓。&rdo;
&ldo;那你就看我們吃,沒你在我們吃不下。&rdo;
楚時昀和陳木易一左一右不由分說地把安知夏扯進客廳,三人並排坐在沙發上,面前茶几上擺著好幾盒燒烤,還有啤酒。
楚時昀開啟一瓶,先遞給安知夏:&ldo;來,喝點兒,慰勞一下連日來的辛苦。&rdo;
陳木易噘嘴:&ldo;我也要喝。&rdo;
&ldo;自己開。&rdo;
&ldo;我想你幫我開。&rdo;
安知夏如坐針氈,本來心裡正不痛快,還得看兩人在這兒撒狗糧,傷上加傷。剛站起,又被左右兩人拽回。
&ldo;不能走。實在想走的話,把這瓶幹掉。&rdo;
楚時昀料定安知夏幹不了一瓶才這麼說的,誰知安知夏接過來,頭一仰,咕咚咕咚往下灌,霸氣十足。
五秒後,安知夏把酒瓶扔給楚時昀:&ldo;我可以走了吧。&rdo;
楚時昀和陳木易已經給嚇傻,直到安知夏的拍門聲將他們喚醒。
&ldo;看不出來,居然這麼彪悍。&rdo;
每天都對安知夏有新的認識。
安知夏把自己摔在床上,頭暈暈乎乎地開始打轉。她酒量很差,要不是想一個人清靜,她才不會一口乾。
手機響起,凌遠的歌撞擊著耳膜,令人心煩。拿過手機看也不看地接起,沒好氣地開口:&ldo;誰?&rdo;
對面怔了下,回答:&ldo;我,凌遠。&rdo;
&ldo;凌遠?我認識你嗎?&rdo;
&ldo;你喝酒了?&rdo;凌遠聽出對方舌頭不暢。
&ldo;不要再給我打電話。&rdo;果斷結束通話,手機扔在地上,被單一蒙,蓋過頭。
凌遠工作賣力認真,為表示對他的獎勵,李哲冒著被公司處罰的危險把手機還給他一個小時。可別說一個小時了,連一分鐘都沒用。
李哲奇怪:&ldo;這麼快說完了?&rdo;
凌遠的臉色急遽成冰:&ldo;機票改簽,我現在就要回去。&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