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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回來之後,徐傑方才知道這兄妹二人有點不一般,為兄的叫雲書桓,竟然能識字,還不是一般的水平,一般書籍上的字都能認識。便是妹妹雲小憐也能識不少字。
缺門牙老漢聽得徐傑之語,心中一驚,連忙問道:「少爺,出了什麼事啊?還要拿刀出來?」
「快過年的,河邊出現一堆屍體,真是不吉利。」徐傑邊說邊往裡走,埋怨一句。這幾年裡徐傑平常大多不在家中,多在縣城求學,剛剛考了個秀才。平常只是偶爾回來徐家鎮,這個時候在家,就是因為快過年了,縣學也放假了,回來與家人團聚。
缺門牙老漢聞言,眉頭皺了皺,也不多問,便去給徐傑尋刀。
進得門來便是外院,院子只有兩進,外院較大,內院較小。外院之中,正有一個少年手持一把長刀左右呼呵,練習刀法。
這少年便是十五歲的雲書桓,性子極為冷淡,從來不願意多說話。徐傑便也知道這小子心中只怕藏著許多心事。頭前還多問幾句,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徐傑也就懶得去問了。幾年下來,雲書桓幹活倒是賣力,對徐傑也是極為尊敬,也兼職書童的差事。徐傑對這兄妹兩,也是極好,並非那等刻薄的主人。如此這兄妹兩人,便也更加感激。
這徐家鎮,本來是一個普通的鄉下鎮子,大多數人都是世代務農為生。自從這些軍漢回來之後,倒是不一樣了,鎮子裡耍弄刀槍棍棒的就多了起來。
雲書桓對於練刀之事極為上心,也是這家中有個好師傅,徐仲便是用刀的好手。至於徐仲武藝是個什麼水平,徐傑倒是並不十分了解,徐傑自小也隨著徐仲耍練一下刀槍。
小時候徐傑練武藝,那是格外的上心,一日練到晚。便是徐傑上輩子看了太多武俠之類的東西,對於武功便格外喜歡,以為能如電影裡一般,上天入地的。後來才知道武功不是那般神奇,並不能飛天而上,一葦渡江。
內功這種東西,倒還真有。吐納之術,徐仲也有教導。徐傑自然欣喜若狂,後來也發現這吐納之術,也不是電影裡那般能讓人上天入地的東西。練起來的效果便是能讓人神清氣爽,也能增長不少氣力。
如此,徐傑也就堅持練了十來年的武藝,只是這幾年不如前幾年的勁頭足了,不過這幾年練吐納之術,倒是不少。因為讀書累了,吐納幾番,立馬神清氣爽起來。似乎慢慢真能感覺到身體裡有一股力量在遊走。
按照徐仲的話語來說,就是內功小成了。全力之下開碑裂石不在話下。徐傑知道自己力氣似乎比一般人大了許多,卻是也沒有真去找塊大石頭來砸幾下試試。因為這武藝之道,徐傑早已不似當初那般上心了,只當做強身健體,調理精神的手段。真要徐傑仗劍天涯走江湖,與人廝殺搏命,剛剛中了秀才的徐傑,還當真不一定願意,日子自然是選好的過,有吃有喝有人伺候著,也沒有必要自尋苦吃。
「雲小子,別練了,陪我談幾手。」徐傑如今練武,當真沒有雲書桓這般的勁頭,雲書桓是抓緊一切時間練武,一年到頭,從不懈怠,便可看得徐仲連連點頭。徐仲教雲書桓練武極為上心,想來也是想著能有個人在徐傑身邊護衛著。
談幾手,自然就是下圍棋,便看雲書桓收了刀,點點頭答道:「好的,少爺。」
說完雲書桓便往廳內而去,去準備棋盤棋子之類。
此時一個少女從一邊廂房裡端著茶杯走了出來,少女不過十二歲模樣,生得眉清目秀,膚色雪白,便也是個美人坯子。要說這雲家兄妹二人,當真都生了一個好皮囊,買回來的時候身上髒兮兮的,倒是看不出來。
之後的雲書桓,越長越是陰柔了些,卻也俊俏得緊,男孩子,興許該說是俊朗得緊,只是俊朗這個詞彙也不太對,因為雲書桓怎麼看都帶著一種陰柔之氣,加上向來少言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