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第1/2 頁)
莫南辰接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正在給昏迷不醒的宋言卿檢查傷勢。
胖舵主只收到了飛鴿傳書,沒看到裡面的內容。他看到莫南辰接過書信快速的掃了幾眼,就隨手把信震碎,開始專心的給床上生命垂危的人處理傷口。
宋言卿被血刀門的人打了幾掌,在被抓回去的路上和那些人拼命又被砍了兩刀。胸前大片的黑青上有兩條長長的傷疤,莫南辰找出從南少林搶來的傷藥,手指沾著藥,小心的碰著宋言卿胸前的傷口。
莫南辰清楚的記得當時的感覺,他緊抿著嘴唇赤紅著眼睛,聽到宋言卿痛苦的悶哼聲,只覺得自己的心也疼的厲害。
他白天處理分舵的事務,夜裡給宋言卿把脈檢查傷口。他甚至有種就這麼陪在宋言卿身邊的衝動,直到羅秋逸從總舵跑過來。在看到羅秋逸的瞬間,莫南辰心裡對宋言卿的情感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再回頭去看的時候,只記得自己這段時間一直在照顧左護法。至於為什麼要親力親為,他的大腦告訴他,只是因為左護法劍術超群,他需要做些事情籠絡人心。
儘管對左護法的情感已經消失了,但這不代表莫南辰沒注意到異常。
他喜歡羅秋逸,卻說不出他任何好。莫南辰向來對善良嗤之以鼻,而羅秋逸除此之外就剩下一張臉和一具好身體。
眼看著心裡的情感愈發不可收拾,莫南辰一封書信,直接將苗族的人叫了過來。將情況大致說了說,最後要來了一壺專治情蠱摁倒藥酒。
苗族長老晃動著空酒壺,聽著莫南辰的話,皺眉道:「不可能,若是情蠱我這藥酒不可能沒有作用。可按教主說的,只看了一眼就深陷其中不可自拔,甚至會因為他失去理智,這就是情蠱。嘶……」
長老困惑的說道:「教主,可還有其他的情況,無論大小,一併說來與我聽聽。」
莫南辰煩躁的敲著石桌,回憶道:「原本本座對左護法還算親近,但羅秋逸出現之後,本座每每看到左護法都會心煩意亂,」
苗族長老面露驚奇,他略微思索道:「莫不是這蠱沒有下在教主你們二人身上,而是下在了宋護法身上。」
一聽到苗族長老提到宋言卿,莫南辰立刻警惕起來,他打量著苗族長老的比神情,眯起眼睛說道:「長老此話怎講。」
「教主之前也說過,你之所以認為羅秋逸給你下了情蠱,就是因為你和羅秋逸一起行事的時候,總會想起宋護法的好。所以,我想著會不會有蠱的人,其實…是左護法。」苗族長老私下和莫南辰私交甚好,他猶豫片刻一咬牙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他的話音未落,莫南辰的臉色就陰沉下來。他勾著嘴角,笑眯眯的看著苗族長老,手下的石桌一角被他捏的粉碎。
「教主息怒,只是事情卻有蹊蹺。」苗族長老深吸口氣在懷裡摸索起來,身後的親傳弟子立刻從隨身攜帶的藥箱裡掏出一個瓷瓶遞給他。
苗族長老開啟瓷瓶問了問對莫南辰說道:「這是我親自煉製的藥粉,混在酒裡給人喝下去,若是體內沒有蠱蟲,這酒便只會是普通的酒。若是有,也無妨,只會將蠱蟲吐出來,不會傷人性命。」
莫南辰沒有動,他手指一下下敲著桌面,聲音柔和的說道:「長老莫不是懷疑左護法用了蠱蟲。」
苗族長老對宋言卿有些瞭解,他搖搖頭認真的說到:「我是擔心,左護法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人下了蠱。」
莫南辰這才伸手拿過桌子上的小瓷瓶,苗族長老繼續道:「這回我也不知道到底下的是什麼蠱,教主你們喝了專門對付情蠱的藥酒,短時間不宜再次服用,雖然不是大事但終歸是對身子不好。這個就給左護法喝下去,教主放心,往日我來西域,多是左護法招待,我不會害他。」
莫南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