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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是真準備把陽陽小徒兒以及與他有關的所有都當作麻煩扔了。
夏塵陽悶悶地道:“師父,不能再瞞著小樹了,過不了多久,燕京和蒼都就會有那件事的訊息傳來,小樹要知道了我再解釋就更說不清了。”師父啊師父,你的經驗之談到底靈不靈啊?如今騎虎難下,萬一不靈,到時候跑了娘子丟了兒子,他該找誰算帳?
“現在去告訴她,你肯定她會乖乖隨你回燕京去?再說了,這事起先也沒準備瞞她,是她自己不願意聽的,我有什麼辦法。”清清淡淡的語調聽起來好閒涼,唯恐天下不亂的妖人顯然忘記了某人來閒林鎮多日仍然沒有坦白此事,一半是他沒找到合適的機會,一半是源於她的極力慫恿。當然,她不會承認的是,之所以他沒能找著機會,那也是她一手促成的。
夏塵陽認真地想了想,苦笑著搖搖頭道:“我不能肯定。”他能肯定的是,如果反之,他定能放下所有隨小樹而去,但他卻無法確定小樹對他的感情。從這幾日小樹的態度來看,對她而言,此時的他似乎仍是隨時可以拋下的。相識十幾年,都是他心心念念追著小樹跑,好象放不下的永遠只有他一人,這讓他情何以堪……
瞅到夏塵陽沮喪的臉,顏玉落輕笑道:“她一向怕麻煩,當年拒絕接下宮主一職,五年前卻收下了你讓我轉交的宮主令,替你擔下了六十三個州府兩百八十家鋪子的事務,短短几年內就讓玉澍宮的財力又增加了三成,那說明什麼?”
不等夏塵陽回應,顏玉落繼續道:“她從來不願相信我說的‘天下一統’,更是教小魚兒凡事都要做自由的自己。但對小魚兒的教習,從經史、兵陣、騎射,到詩文、書畫、天文星相甚至五行八卦都有所涉及。用她的話說,叫‘什麼都要學著點,靠天靠地靠祖宗不如靠自己’。她或許沒發現,她一方面不希望小魚兒與天降大任有關,一方面又在將小魚兒培養成具有那樣能力的人,那又說明什麼?”
知道顏玉落的話還沒有完,夏塵陽只是平靜地聽著,並不急於求得答案,顏玉落無趣地翻個白眼,接著顧作神秘地道:“你聽過陵水林家吧?當年林家奇蹟般地在一年之內勢力猛增,最鼎盛時甚至囊括了蒼國五分之一的財力。三年多前,正逢蒼景帝駕崩蒼宏帝登基之初,林家在短短兩個月內迅速衰敗,朝廷乘機清理由林家支援的朝中勢力,相關人等均落得抄家充軍的下場,據說連昔日的兵部尚書也淪為沙州大營的下等馬伕。林家一敗,國庫充盈,真不知是誰送了蒼國新帝這麼一份大禮!”
五年前她就說過某人有紅杏出牆的苗頭嘛,嘖嘖,這不就是證據嘛!哼嗯,就不信你陽陽小徒兒聽了這些還能保持冷靜。說到這份大禮她就心疼,臭丫頭,奇珍異寶、名劍寶刀你不當寶貝也就算了,銀子難道也不當是銀子?布了那麼大一個局,結果好處全被那丫頭送了人情,如果是她怎麼也得自個兒佔五成,玉澍宮雖然已是天下第一富,誰還能嫌銀子多不是?不過瞧人家報殺父殺母之仇手段也夠特別的,先慢慢誘你到最高處,然後摔你個半死不活,還偏不讓你死透。
“師父,這事你三年前就說過了。”連一副等著看好戲的表情都一模一樣,夏塵陽偏不準備遂她願,語氣平穩地道,“我知道是小樹。你就直接告訴我,哆嗦了一大堆,你究竟想說什麼?”對今日的蒼宏帝君玉楚,他心裡始終存在一絲莫名的愧疚,昔日的兄弟情份仍在,卻因處於不同的立場,當初有些事不得不有所隱瞞。對方也是在一年多前因為一件意外之事才瞭解了他的身份,他也知道他從來沒有放棄尋找小樹。
那個位置果然能把人坐呆了,連陽陽小徒兒都變得這麼無趣!顏玉落正了正臉色,一本正經地分析:“第一就是在她心裡,你絕對是非同一般的,怕麻煩的她卻願意反過來替你扛下麻煩,或許連她自己都沒察覺,你並沒有象她以為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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