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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她們身側的幾個工人也忍不住放下手下的活兒,圍了上來,七嘴八舌的關心著。
「小顧同志這是咋回事啊?」
「這是剪刀利著手了吧!咋流這麼多血啊!」
女工們大多都關切地看著顧嘉怡,唯有幾個神情冷漠,例如房荷、吳花花和其他幾個有小心思的,甚至她們在內心中詛咒希望顧嘉怡最好永遠幹不了這個活兒,然後正式工的位置空出來。
「我沒事兒,謝謝大家的關心。我…我,就是一不小心、一不小心剪刀就傷著手了。」顧嘉怡癟了癟嘴巴,可憐兮兮的看著陳師傅,像犯了錯一樣,小手忍不住往回縮了縮。
陳師傅眉頭緊鎖,心下大概明白這還是大概是因為那些個流言蜚語,才會手下沒分寸,傷著自己的。
嗐,這孩子啊,也是心裡苦,瞧瞧這可憐見的。
她嘆了口氣,隨即一把捂住了顧嘉怡的傷口,語氣愛憐,「你這孩子啊,因為啥我還能不知道麼。」
中午在這邊休息的幾個嬸子也是一臉愛憐,「是啊,小顧這也是無妄之災了,要說都怪那幾個碎嘴子的、心術不正的。」
顧嘉怡懵了,你們都知道什麼了?我是因為啥??
還不是因為我自己不小心……
「我其實…」顧嘉怡眨了眨眼睛,烏溜溜的眸子裡閃過一絲茫然,她剛想說是因為自己剛剛失神才受傷的,就被陳師傅安撫的拍了拍肩膀。
陳師傅拉著她道,「你啊別解釋了,我都知道,你就是太善良,才會被別人欺負。乖啊,我們趕緊用水沖沖,這流血這麼多,口子肯定挺大,可別留了疤。」
邊說邊拉著顧嘉怡往外走,這陣勢孫隊長也被驚動了,匆匆就過來了。
「這是咋滴啦?」孫隊長看著顧嘉怡手上的血,頓時皺了皺眉頭,心下一緊。
好歹是自己恩人的女兒,再加上這孩子又討喜,才來第一天就受傷了,顧老主任回去會不會對他很失望啊。
顧嘉怡咬了咬唇,「隊長,我…我自己太不小心了。」
「你這孩子啊,就是太善良,還給別人開脫呢。」陳師傅一臉的哀其不幸,怒其不爭,語氣中帶著絲絲的憐愛,扭頭對孫隊長說,「隊長啊,這小嘉性子軟不會告狀,但是我這個當師傅的得好好說道說道才是。」
邊說,她銳利的眼神瞟了瞟一側縮著脖子的房荷、吳花花兩人,冷笑一聲。
不說房荷、吳花花二人滿心滿眼的後悔和心虛,其他幾個戳著房荷上前的幾個心裡面滿是慶幸,幸虧自己沒有上前,要不然豈不是倒黴就輪到自己了?
「怎麼回事?這裡面,還有隱情?」孫隊長抿了抿唇,瞥了眼陳師傅看的方向,心知陳師傅說的人定然是在裡面了。
陳師傅點了點頭,往日裡和藹可親的模樣都褪了去,只沉著一張臉,「有的人看著是個人,背地裡卻做些不是人的事兒,房荷和吳花花這兩個小姑娘背地裡偷偷說小嘉的壞話被抓住了,就生出了口角,然後這兩個人一唱一和的開始逼著小嘉把正式工作過戶給她們。好在小嘉腦袋活,沒讓她們給套住。呵,隊長啊,你品,你仔細品。」
顧嘉怡烏溜溜的眼睛瞬間因為驚愕變大了一圈,媽耶,師傅好直接,好棒啊!
有人做主的感覺可真好啊!
霎時間,孫隊長就沉著臉,瞪眼看過去,「怎麼回事?」
他的語氣中帶著怒氣和厲色,好歹他也是大隊長,威信不比尋常人,可謂是把房荷、吳花花兩個小姑娘嚇了一跳。
「隊長,我們知道錯了。」吳花花第一個認慫,可憐巴巴道。
房荷瞥了她一眼,也馬上一臉愧疚,「隊長,我們就是想開個玩笑,說著玩兒玩兒。我們知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