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歸家(第1/4 頁)
在1844年7月1日一早,留學了四年的學生蘇水壽正式畢業。
蘇水壽作為法學院的學生,成績還算是可以的。
就在幾天前,宿舍裡的三個人開始規劃自己的未來。他們在酒館裡討論自己的未來規劃。
吳椿表示自己可能要去勤工儉學,一邊學習一邊工作來攻讀博士學位,以便找到更好的工作。
江浙則表示自己要去找工作,隨便來搞一點錢就行了。畢竟工作不是重要的,女孩子才是他的目標。他今天又找到了一個女朋友。
兩個人一起問蘇水壽,問他想做什麼事呢?
“話說你作為囉薩人,為什麼要來帶英學法啊?這個專業在你們國家不太好找工作吧?畢竟學的法律條文與你的國家不同。”兩個人問。
“嗯,我來這裡就是來混學歷的,嘿嘿嘿。”蘇水壽其實也很無感,這個模糊的很的專業為什麼要來找工作呢?當律師?他才不想嘞。
那個時期的法學家其實最後都有點兒不務正業。像我們世界熟知的列寧(喀山大學法律系)去鬧革命了,馬克思(柏林大學法律系)去研究社會了……
法律這個東西其實有點兒哲學的意味,這個東西怎麼說呢?有點兒鍍金的意思。當然,這個時期是真的鍍金。那個時期的大學生學歷是真的保值,不是單純的混子。而且法學其實還算是可以的,作為文科的它就業路線主要就是律師,老師等等,都是很可以的。而且,雖說蘇水壽調侃自己是混子,其實他的功底還是很深厚的。
在這些交流中,三個人又開始吹噓起來了。
“話說你的國家也真的是,老是擴張,老是流血。你們的野心也太大了吧。”吳椿腦子有點迷糊,最後還是扯到了戰爭上。
“呵呵,你們的國土面積才是世界最大的好不好?殖民地都有100多個本土那麼大了。你嘲諷我,不是五十步笑百步麼?”蘇水壽回懟道,也飲下一口酒。
蘇水壽不喜歡飲酒的,但是即將離別的悲傷讓他想要忘記,只好飲酒作樂。
“也是,這個時期就是誰強誰有理。這是一個擴張的年代啊。”江浙則接著話就感嘆說:“還是生在強國好呀!沒有戰爭。”
另外兩個人也連連感嘆,肯定了他的說法。
“也是,弱國無外交。看看東邊那個地方,分明是世界上最富裕,最有潛力的國家,結果變成了'世界錢倉',誰想要錢都可以去勒索一把。”吳椿附和說。
“是呀。”江浙附和道。
蘇水壽有點兒不舒服,既是因為不太習慣喝酒導致的頭暈,也有一種自己祖國被代入的無力感。
如果是囉薩與西歐強國開戰,能贏麼?
在我們的世界,我們知道,不久後就是克里米亞戰爭,慘敗。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在這,囉薩帝國一樣會輸。可以說是因為軍事,但是歸根結底還是落後的封建制度無力抵抗先進的資本主義的進攻。
酒館的燈火亮亮的,涼涼的。喝酒的人聲,朗朗的,囔囔的。
畢業了。
1840年末出國留學,現在,到了畢業季了。畢業後的蘇水壽還是懵懵的。由於畢業之後分道揚鑣,共產主義小組活動也就戛然而止。不過他們三個人所收集的資料還是被蘇水壽收集了起來,準備一會兒之後,找個時間,好好整理。
看著這些資料,蘇水壽準備在倫敦在待一會兒。
應該差不多會有半年吧。
蘇水壽整理了很多資料,這些都是歐洲經濟發展的表現,更是資本家剝削的證明。
舉個例子。
大不瑞騰帝國境內,1833年人們發明了用木梗塗磷的辦法。之後,火柴製造業出現了。在此之後,自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