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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看到的只是白謹行和她親近低語,她微微頷首。
包括坐在桌旁,恰好看到這一幕的趙予誠,他問謝騖清:「我來時,聽說昨日法租界被人封了,白謹行從法公使那裡討了一張通行證?」
謝騖清「嗯」了聲,說:「是,為了那個女孩子。」他目光指何未。
趙予誠笑說:「難怪昨日在北京見了謹行,今天又在天津見到。」
謝騖清笑笑:「謹行昨夜凌晨到的。」
他讓人用白謹行的名義辦的通行證。通行證是稀缺東西,關注的人多。至於凌晨天津法租界北口外的是誰,不值得關心。
那張紙一送出法領事館,訊息就傳遍了京津。在當下時局,一個不甚出名的西北男人竟有通天的本事拿到天津法租界的通行證,此人不可小覷,值得拉攏深交。
一夜揚名,算是謝騖清送這位老同學的一個留學的護身符。
趙予誠更關心的則是下一句:「法租界為什麼封,有訊息麼?」
謝騖清答:「借了丟東西的理由封的,在抓人。」
趙予誠還想問。
謝騖清端起酒瓶,為他倒酒:「我如今是誰,你清楚得很。滇軍和桂軍都已站在了孫先生那邊,我父親也是。我們勢必要和軍閥政府有一戰。你不該再問,日後更不能單獨見我。」
趙予誠沉默看他。
如今的割據局面,趙予誠也是痛心疾首,這和當年拼死的初衷已相去甚遠。那些慷慨赴死、推翻帝制的人,難道都為了成全一個個大軍閥的土皇帝夢?這是對死去同袍的侮辱。
趙予誠欲要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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