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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啊!!!當時我張大了嘴,心中只有這三個字兒,天哪!原來她根本就不喜歡這戒指,她看上的是那耳圈,好幾百你妹啊,沒想到小哥拼死拼活最後居然是自擺了個烏龍,還指望著用這戒指跟她告白呢,這下可好,居然被個耳圈給圈了。
當時我聽她說完後,真是欲哭無淚,僵在那裡,老半天都沒說出一句話來,這個結果我實在是無法接受,真事兒,真無法接受,以至於死的心都有了。
而那蘇譯丹見我這幅德行,竟然噗嗤一下又樂了,她一邊搖頭有些抱怨的說道:“你呀你呀……”一邊將那枚戒指套在了右手纖細的中指之上。
她帶上了戒指之後,抬起了手,在我的面前晃了晃,然後微笑著說:“好不好看?”
那戒指在夕陽之下很耀眼,或者我當時已經分不清耀眼的是戒指還是她的笑容。
只見蘇譯丹帶著戒指的手在我的面前晃了好幾晃,然後笑著問我:“哎,哎,問你話呢,瞧清楚沒?”
我木訥的點了點頭,當時真不知道她要我瞧清楚的是什麼,蘇譯丹見我好像還沒從烏龍的打擊中復甦,便笑著嘆了口氣,然後伸出雙手摘下了自己耳朵上的耳圈,拉起我的手,放在了我的手上,然後對我說:“你個木頭,吶,這個給你,我很喜歡你,的戒指,哈哈。”
這算什麼啊,我望著手裡的耳圈,很精緻的銀耳圈,但是心裡面怎麼想怎麼不對味兒,我心想這不對啊,說好的告白呢,說好的浪漫呢?
怎麼到最後竟然變成等價交換了?要知道以物易物那是古代人的貿易方式啊喂!
不過所幸我天生承受能力強,也不差這一回了,於是我便喃喃的對她說:“謝謝……不過我不能收。”
“為啥?”蘇譯丹揚了揚眉毛。
我苦笑道:“我沒耳朵眼兒啊大姐!”
蘇譯丹笑了,她在這個本該屬於羅曼蒂克情比金堅的時候發出了本該是見鬼時才會發出的詭異笑容,她對我輕描淡寫的笑著說:“打一個不就好了,或者我幫你捅一個?反正針都是現成的。”
說罷,她一揚手,也不知道從哪兒翻出一根銀針,我頓時渾身一哆嗦,心想著她果然是個小惡魔。
無奈,迫於惡魔的威脅,我還是到了理髮店裡面打了一槍,我心想著再怎麼說這也應該比讓蘇譯丹給我捅要來的輕些,理髮店裡面穿著緊身包屁股皮衣比我還娘娘腔的小夥聽我要打耳洞,便問我左還是右。
蘇譯丹搶先回答:右。
那小夥頓時發出了曖昧的笑容,我雖然不知道這左右有啥區別,但是見這個死娘娘腔笑的這麼噁心,便知道沒好事兒,於是慌忙說,左,左!!
後來我才知道,gay的耳環才戴在右邊……………………。
就這樣,本來計劃了許久的浪漫跑沒影兒了,不過這樣也好,我當時雖然有些失落,但是竟還有些輕鬆,現在想想,也許我倆當時的那種距離才是最美好的吧。
打完了耳朵眼後,戴上了那枚耳圈,我疼的呲牙咧嘴的,和她走在街上,她瞅著我這幅樣子,竟然笑呵呵的,那天她的心情好像特別的好,以至於我倆沒去食堂,在外面的一家小飯館裡面吃飯。
當時正是飯口,人很多,服務員有點忙不過來,我倆在一張桌子旁對面而坐,等服務員來的空擋,我發現蘇譯丹還在滿臉笑意的望著我,我當時很是無奈,便對她說:“笑什麼呢?腫的跟如來佛似的了都,這麼好玩兒麼?”
蘇譯丹笑著問我:“疼麼?”
我點了點頭:“嗯。”
只見蘇譯丹微笑著看了看我的臉,就好像我的臉上有飯粒兒似的,她對我輕聲的說道:“知道疼就好,別忘記這種疼,要永遠記得,好不好?”
當時我這心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