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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又倒了下去,而那怪見自己一擊即中,頓時哈哈大笑,似乎及其爽快般用感慨和狂妄兩種語氣對著玄嗔叫道:“陳玄啊陳玄,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哈哈,可笑可笑!你這幅臭皮囊已經殺不了我啦,嘿嘿,別指望著你會死的利索,我要好好的折磨你,把你挫骨揚灰方解我心頭之恨!!”
我掙扎著坐起了身,心想著怎麼妖怪都這樣兒啊,有這麼大的仇麼,為什麼都這麼喜歡這麼人呢?
不過我絲毫不懷疑它這話的真假,是的,這種事它真的能幹出來,這可怎麼辦呢?
渾身就跟散了架似的疼,我掙扎著爬到了蘇譯丹的身邊,而就在這時,一旁的道安也爬了過來,只見他咬著牙對我倆說道:“你倆,趕緊抱了師父跑。”
危急關頭,他也不羅嗦了,我對著他說道:“那你呢?”
蘇譯丹沒有說話,只是若有所思的望著他,道安苦笑了一下,然後齜牙咧嘴的解開了襯衫的紐扣,他對我倆有氣無力的說道:“我要降妖伏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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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九十四章 天祿
蘇譯丹曾經對我說過,他的這個師哥為人有些輕浮,有些浪蕩,還有些墨跡,道安是他的道號,就和蘇譯丹的‘妙果’一樣,他比蘇譯丹入門要早,據說是他當年上中學的時候在一個遊戲廳裡面遇見了玄嗔,要知道玄嗔雖然名義上是道士,但卻從來不守那些迂腐的道軌,除了抓鬼之外,剩下的事情完全是按自己的興趣形式,這也和蘇譯丹的姓格很相像。【】
當時玄嗔沉迷街機遊戲,在遊戲廳裡面玩《街頭霸王》時遇到了道安,被道安連贏了好幾局,於是玄嗔的偏執症又發作了,不讓他贏四不罷休,甚至不讓道安去上學,必須被他玩,道安當時也不怎麼愛上學,而且贏這老頭似乎也挺有意思,於是一老一少就這樣僵持了三天,畢竟當時他是小孩子,到後來也膩了,便故意輸給了玄嗔,玄嗔終於爽了,高興之餘,便很喜歡這孩子,覺得這孩子有股子倔脾氣,跟自己挺對路,於是威逼利誘之下,便哄騙他入門,傳了他一身的本事。
但是蘇譯丹對我說,這道安只是卦術驚人,但是降魔之法卻沒見過他用多少,只是知道他膽子很小,比我的膽量也大不了多少,而且你說現在的海歸哪一個不是外企油子國企混子私企頭子?這道安挺大歲數了竟然還幹起了風水,這不挺不著調的麼?
確實挺不著調的,要不也不能稱之他為‘二貨’,這就是我對他的印象了,可是哪成想當晚在那種危急關頭,他竟然說要降妖伏魔,聽到了這話後,我還好一些,蘇譯丹卻已經罵道:“你降個屁啊,趕緊拽上師父想個辦法先跑了回家洗洗睡吧!”
道安苦笑了一下,雖然害怕的發抖,但是卻已經站了起來,只見他背對著我倆,然後有些唯諾的說道:“就知道你會這麼說。”
說罷,只見他一伸手脫去了自己的襯衫,露出了虎背熊腰的上半身,燈光映照之下,只見他結實的上似乎有什麼東西,我定睛一看,只見他左肩胛骨處,竟然有一處奇怪的紋身,和蘇譯丹背後的那個紋身繪圖手法相仿,但是所繪圖案卻完全不同。
那是一隻似狼非狼,似鹿非鹿的東西,狼尾,牛身,鹿首,渾身皆麟,前肢上撲,做登高跳躍之勢,鹿嘴微張,竟然滿口獠牙,鹿首之上,頂著一根獨角,在肌肉的映襯下,煞是威風。
後來我才明白,原來這道安背上的刺青和蘇譯丹背後的刺青一樣,都是東北道教龍門派的秘術,也就是《龍門桃拔三圖》之中的‘天祿圖’。
相傳天祿乃是傳說中的異獸,宋代沈括的《夢溪筆談》中便有記載:天祿,如牛而大,首有一角。考之記傳,與麟不類。
我愣了一下,同時恍然大悟,原來這老哥身上也有貨啊,跟蘇譯丹差不多,不過蘇譯丹的‘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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