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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周綿的觸碰,魚嵐的耳朵動了動,抬起有些發紅的眼尾看他,「你去哪裡了?」
周綿低聲回答:「剛剛去吃飯。下午不出門了,在這裡陪你。」
魚嵐抿著唇沒說話,怕人又趁他不注意的時候跑了似的,緊緊地抓住了周綿的手指。
如果說周綿易感期時候的「黏」需要拿著放大鏡才能看到,那麼魚嵐的黏人就是肉眼可見的程度了,他要不就睡在周綿的身邊,要不就睡在他的衣服上。
簡直就像犯了癮的癮/君/子一樣。
……他第一次的易感期時候還不是這樣的。
周綿知道alpha的臨時標記會加深羈絆,但是沒想魚嵐會病的這麼「嚴重」。
周綿只是低下身去吻了吻他的額頭,語氣縱容又無奈:「好了,我不走了。」
易感期的魚嵐從冷酷校霸變成了黏人的小妖精,八爪魚一樣,周主席連吃飯都是在臥室裡面吃的。
第三天晚上,易感期終於只剩下一點燥熱的小尾巴,魚嵐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本來打算這三天好好學習的,結果都在床上度過了。
魚嵐輕輕撥出一口氣,身體裡不再有那麼強烈的欲/望,只剩下一些因為周綿資訊素留下的酥酥麻麻的感覺。
魚嵐無聲地抬起眼睛——周綿就坐在他的身邊,腿上放著一本理科教材,不時在筆記本上寫著什麼。
魚嵐猶豫了一秒,沒吱聲。
周綿平時裡也很慣著他,但是沒有像這幾天這樣幾乎沒有底線,他說什麼都答應,寸步不離地守在他的身邊。
魚嵐很有心機地舔了舔嘴唇,打算再「裝病」一晚上,明天再好好學習。
魚嵐就看了他沒一會兒,周綿就察覺到了什麼,垂下眼看著他,「你醒了。」
魚嵐繼續裝病,雙手捂著心口虛弱道:「……我有點不太舒服。」
周綿的神情微微一頓,摘下了眼鏡:「怎麼了?」
魚嵐:「我想親你。」
周綿安靜跟他對視。
魚嵐有點心虛。
他的演技一向不怎麼樣,而周主席又太過精明。
但是能不能看穿是一回事,要不要戳破又是另外一回事。
——就像現在,即便周綿已經看懂了魚嵐是在跟他玩小聰明,試圖獲得一個吻,但並不說出來,反而順水推舟地答應了。
周綿把腿上的書放到一旁,稍微俯下/身去。
魚嵐就馬上迫不及待地抱住了他的脖子,親他的嘴唇。
魚嵐永遠都學不會正確的深吻方式,很快就被周綿反客為主,他喘不過氣似的悶哼了一聲,手腳發軟地倒回了床上——還沒忘了把周綿也拉下來。
唾液裡資訊素的味道甜的讓人受不了。
雖然易感期快過了,但一個生理功能正常的alpha也禁不住這樣的撩/撥。
魚嵐前幾天都是纏著周綿,在他身上親親蹭蹭,還沒有來得及解決他的個人問題。
可能是因為周綿的陪伴,也可能是因為眼下的氣氛實在太好,魚嵐心裡忽然生出了一股以前從來沒有打算宣之於口的念頭。
他很想要這個人。
想要他完完整整地、徹徹底底地屬於自己。
這個念頭像一點火星落在他的心裡,瞬間就燒成了漫山遍野的野火。
魚嵐的心臟急劇跳動了幾下,他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在越來越快。
他伸手抱住了周綿,稍微偏了一下頭,在他的耳邊幾不可聞地說:「周綿,我想抱你。」
魚嵐其實並不想在易感期的時候跟周綿發生什麼關係。
那像是alpha的本能驅使著他做了什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