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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把該全的禮數都盡到了,總不令人抓到什麼把柄來,更何況面前其中一人還很有可能是害自己恩師的幕後黑手,更不能馬虎半點。
殷太師卻搖頭笑道:“今日陛下設宴是為王爺慶生,裴中丞與雍王既已結連理,這宮宴上自然不能以官位高低論,該是臣與平南侯向王妃行禮才是。”說罷便帶上身側一男子向裴玉戈行禮。那人比在場人都要年長許多,被殷綽拉著向裴玉戈行禮時臉色不佳,雖瞧不出什麼敵意來,卻實在說不上和善,行禮也是頗為敷衍。
裴玉戈並無被冒犯之感,反倒因為殷太師報出那名長者的身份後有一絲警惕。平南侯是昭帝朝時屢立奇功的武將,同樣是滿門皆從軍,若論軍功,如今朝中幾乎無人可與沈家比肩,就算他爹爵位上與其平起平坐,見了面也還是要矮上幾分的。不過平南侯府一向是擁皇不擁帝,雖手握兵權,卻不理會朝中黨派爭權,如今平南侯卻與殷綽一道出現,裴玉戈很難不去猜測兩人的關係。
“沈將軍久違了。想自當年一別,竟已是許久未見。將軍多年不曾回京,如今再見您身子骨硬朗,心中甚是欣慰!”
“尚可,有勞記掛了。兩位老王爺先後故去,我心中抱憾,便只願留在北境,時不時見見還在的故人,也算有個念想。”裴紹在旁接過話,平南侯的臉色才有所和緩,對同樣身負軍功的晚輩,這位老將軍似乎更為寬容和善些。
聽平南侯提起兩位故去的老王爺,裴紹也不由深嘆一口氣,心中平添了一絲惆悵。
殷綽偏在此時開口道:“兩位侯爺懷念故人自是情意深重,只是先人故去多年,咱們也該為大齊的將來多費些心思。如今陛下治理天下,身邊可用的人不多,便屬雍王最得陛下信任倚重。只是雍王畢竟年輕愛玩,免不得貪戀春色,兩位都是朝廷的股肱棟樑,裴侯爺又是雍王的岳丈,該是同令郎一道多多敦促王爺成材,日後也好為陛下分憂,總不好一直如此…”
這話說得義正辭嚴,蕭璨在京師乃至整個齊國也名聲確實不佳,可裴玉戈就是從中品出殷綽的險惡用心來。
好在他父親早就知道蕭璨為人不似人前裝出的那副混賬模樣,不會被輕易矇騙。只是再去看平南侯的臉色時,那老將軍臉色已變得十分難看。只怕是旁人誰再多提蕭璨一個字,這位老將軍就會當場甩袖走人的地步。
說是為朝廷社稷著想,卻句句都在挑撥是非,好似生怕這位老將軍不厭棄蕭璨一般。
裴玉戈如今已與蕭璨綁在了一起,便不能對殷綽抹黑蕭璨的言行視而不見,他先是朝三位長者拱手一禮,做足了禮數以換取那位沈老將軍願意聽他說的話。而後視線快速並肩而立的二人,最後落在殷太師臉上,淡淡道:“貪玩不羈不過是旁人嚼舌根子的閒話,謠言止於智者,太師曾親自教導陛下與王爺,該是最清楚他們兄弟品行為人的。”
殷綽嘴上還帶著笑,目光卻上下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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