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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意歌聽到聲音轉頭,正好對上了薄詔的視線,「什麼歌?」
薄詔放了歌。
來的路上那首歌放到大半就讓他關了,現在從頭放起。
他們這輛車的音響也是頂配的,放搖滾樂效果特別好。
不知道薄詔為什麼忽然問起聽歌,蔣意歌一臉莫名地聽著。聽了幾句,她聽出來這是那個主唱的聲音。
她看了看薄詔,還是不知道他為什麼放歌。
薄詔只給她留了個側臉,看不清表情。
音樂在車裡迴蕩:
我這裡下了雪,你那裡也在下雪,
和你在同一座城市卻從沒遇到。
我的公主切小姐啊,
不知道你過得好不好。
直到聽到這段副歌,蔣意歌:「……」
她關了音樂,說:「我不知道這首歌。」
自從熱搜事件後,她和主唱就沒有聯絡了,偶爾會從朋友那裡聽到他的訊息。
「也不一定唱的就是我。」
她早就不留公主切了,而且人家可能就是借這個意向創作,也沒指名道姓。
薄詔知道蔣意歌說不知道這首歌是真的,看反應就能看出來。
至於不一定唱的是她,怎麼可能。
這唱的分明就是她,他們心知肚明。
薄詔深知那只是個掀不起風浪的樂隊主唱,蔣意歌也不可能放下一切跟他走。他以前從不會把這樣的人放在眼裡。
可是,他就是生氣。
他的涵養和驕傲讓他沒有直接表現出來,讓他沒有做出把樂隊封殺、把歌全部下架這種事。雖然他很想這麼做。
見薄詔不說話,蔣意歌也就沒有再說話。
接下來是一路沉默。
車到薄家停下,兩人下了車。
周伯出來迎接他們,說薄談和顧含青已經到了。
薄詔點點頭。他從小生活在這裡,和周伯比較熟悉,兩人聊了幾句。
他們進來後,薄談和顧含青從樓上下來,跟他們打招呼。
薄詔和蔣意歌放下了路上那種凝滯的氣氛,站在一起,擺出大哥大嫂應有的樣子,回應他們。
蔣意歌終於見到了這位弟妹,聽說是個很有才華的導演。
「婚禮什麼時候辦?」薄詔問。
薄談:「等年後她沒那麼忙的時候。」
聽意思是全都配合顧含青的時間來。
蔣意歌有點意外。在她的印象裡,薄談也是個渾不吝的主,被捧慣了,沒想到現在轉了性子,看起來很體貼。
薄家吃年夜飯的氣氛比較冷,主要是沒什麼話題可聊。蔣意歌都習慣了。
這是顧含青和薄談領證後第一次回來過年,薄家人難得這麼齊,薄松就讓都住這裡。
吃完飯,薄松會客去了,留下他們四個沒事做,就一邊看電視一邊打麻將。
蔣意歌打麻將算厲害的,但今天碰上的都是對手,四個人加起來心眼不要太多。
她的上家是顧含青,下家是薄詔。
薄談和顧含青看起來就很親密。不是那種表現在表面上的肢體相貼或是什麼,而是全在不經意的動作裡。薄談會替顧含青把貼著側臉遮擋視線的頭髮撩到耳後,手習慣性地搭在她的椅背上,她要什麼的時候一伸手,他就會幫她拿過來。
一晚上,蔣意歌都看在眼裡,很羨慕。
他們這個圈子很少有這樣的夫妻。
蔣意歌出完一張牌,還在看自己的牌的時候,伸手拿水杯。
她的手沒有碰到玻璃,而是碰到了一陣溫熱。她下意識地縮了縮手,抬眼,只見碰到的是薄詔的手。
他們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