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絡青衣摸著下巴,調笑道:“給你易個容,出了京都就給你變回來,如何?”
“可信嗎?”無妙十分懷疑的看著她,萬一這女人玩興大起不給他變回來怎麼辦?
“不信也好。”絡青衣攤手,“包袱給我,我們走。”
“誒!別別別!”無妙肩上的包袱被奕風拿在手裡,他看了絡青衣一眼,心一橫,“你這女人,別下太重的手啊!堅持一會就行了,可別蹭不下來,毀了小爺的花容月貌。”
清流抬起流雲錦袖放在嘴邊,清澈的眸底盈滿好笑。
奕風將包袱丟給無妙,見絡青衣一揮衣袖,淡青色的藥粉沾滿了無妙的俊顏,無妙用手碰了碰,疼的大叫,摸著鼓起水泡,哇哇喊著:“女人,你給小爺下了什麼?”
“堅持堅持,就一會兒哈。”絡青衣掏了掏耳朵,歪頭咧嘴一笑,若初發的芙蓉面更添一抹絕色,似林間的精靈頑皮輕笑,硬生生的叫人移不開眼。
無妙看得發呆,要不是奕風偷著在他腰間軟肉上擰了一圈,他還不知道自己是何時被兩人架著走到城門的。
“站住!”自然是有人攔下了他們,守城的侍衛掃了一眼幾人,懷疑道:“你們幾人是要去哪兒?”
絡青衣用袖子拂過臉頰,淚水盈盈滑落,哽咽道:“那是我夫君,他得了瘧疾,京都的大夫都說治不好,便讓我領他出去看看。”
“瘧疾?”侍衛走近無妙,看著他面上的水泡,哼道:“莫要誆騙我,瘧疾是會傳染的,如今扶著他那兩人怎麼沒事?看你們的衣著打扮倒像是大戶人家,大戶人家又豈會感染瘧疾?”
絡青衣放下衣袖,露出一張燦若春華的瑰豔姿容,她輕聲嘆氣,“實不相瞞,那兩人是我夫君的弟弟,我們一家身染瘧疾,屬我夫君的病情最重,眼見活不了多久了,我們幾個商議決定為了不傳染給他人,舉家搬離京都外出尋醫,要是能治好那自然最好,可要是不能醫治,哎,那便聽天由命吧。”
當絡青衣放下衣袖時,一抹芳香悠悠向幾名侍衛襲去,而那淺淡春山的容貌更是令他們心醉,想著還真是可惜了,這麼美的姑娘得了不治之症,一時間竟也忘記去捂蓋口鼻。
“姑娘夫君既是重病之人,為何還親自揹著沉甸甸的包袱?這包袱可否能讓我們開啟瞧瞧?想必姑娘也看了城牆上的告示,從這裡來往都要逐一開啟檢驗,若姑娘包袱裡沒我們要尋找的東西便放你們離開,可好?”這侍衛的語氣也軟了下來,眼睛看著她那流盼的清眸,嬌柔的柳腰,撩人的姿態,這態度自然軟化下來。
無妙心裡一緊,檢驗包袱?那不全露餡了?立馬向絡青衣投去求助的目光。
絡青衣嬌笑一聲,身子不著痕跡的後退踩上無妙的右腳,慼慼然道:“你們不知,我夫君還是個守財奴,要是在發現這病時早些掏了錢治,也就不至於連累了我們三人,別看他病了,這氣力還是有的,誰要是拿他的東西,他便會跟誰急,保不準還能咬你們幾口呢?攔都攔不住,這要是被咬上你們不也得了病嗎?”
無妙磨了磨牙,臉色黑沉到底,好你個絡青衣,變著法的罵小爺是咬人的瘋狗,你看等出了城我不咬你的!
“我們有心給姑娘放行,可姑娘也不能讓我們為難不是?”侍衛賠著笑臉,對另一名侍衛使著眼色,示意他上去將包袱拿下來。
侍衛有些猶豫,萬一這人發了狂咬了他怎麼辦?想著想著就沒動一步。
絡青衣莞爾笑了笑,“各位實在是對不住,我夫君的包袱我都不敢去碰,這還是他昨夜就收拾好的,要不你們誰拿下來看看?我也好知道私房錢是藏在何處了。”
“他是昨夜收拾好的?”侍衛疑惑的看了眼無妙不忍直視的那張臉,嫌惡的移開視線。
“可不是,吵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