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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
夏侯月這才看清床邊還坐著一名身著皇子錦袍的俊逸男子,她眼角的淚痕未乾,這般楚楚動人的看著他,使得墨赤炎有些羞赧地別過頭不敢看她。
“五皇子。”夏侯月閉了閉眼,感受到自己竟然是在晉升,靈術夾雜著玄術湧上她的經脈,她意念一動,想要將他們壓制住。
墨赤炎意識到此時不是不敢看她的時候,紅著耳根,關心地問道:“你感覺如何了?”
“還好。”夏侯月睜眼,撐著身子半坐在床上,胸口那鬱結之氣似乎在漸漸褪去,她的傷好像被這經脈中的玄術洗滌,已經不那麼痛了。
墨赤炎點頭,仔細地盯著她看,便不再說話。
這時不是打擾她的最好時機,若不叫醒她,真怕她會玄術逆流,經脈逆轉,性命攸關,想不到月兒已經可以升到玄技九段了,可他還停在五段的玄技上,即便此時想幫她,也幫不上太大的忙,可只要能減少些玄氣暴漲帶來的燥亂,他還是有些用處的不是嗎?
夏侯月緊閉上雙眸,額上沁出幾顆汗珠,幸好她醒得早,要是在晚些,這一身玄術盡失也說不定。
慢慢的,紫色絲線停住了外溢的趨勢,暴漲的玄術在她體內平復下來,夏侯月俏顏上爬上一抹紅潤,她吐納之間,氣息更加清淺。
腦中轟然炸開,清明的靈臺盡擴,夏侯月顫抖著睫毛,蘊滿水波的眸子緩緩睜開,將手覆上心口,一團淡紫的光芒籠罩在她胸前,面色漸漸恢復了些許紅潤。
“可還難受?”墨赤炎關心地問著,雙眼盯緊了面前的人兒,生怕她再如方才那般昏迷不醒。
夏侯月淡淡搖頭,“不難受了。”睫羽輕顫,對著墨赤炎溫溫一笑,“多謝五皇子相助。”
墨赤炎擺了擺手,“沒幫上什麼,公主不必客氣,不難受就好,不難受就好。”
夏侯月又怎會不知他的心思,溫婉輕笑,“雪月與鸞焰已水火不容,我是鸞焰人,你離我太近就不怕皇上對你寒心?”
墨赤炎看著她,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堅定,“不怕。”
“可我怕。”夏侯月繼續笑著,揚聲喊道:“香雪,進來。”
香雪早就殿門外等的焦急了,一聽見公主的聲音立馬推門進去,面上大喜,“公主,您醒了。”
夏侯月點頭,對她招手,“你過來,送送五皇子。”
墨赤炎心中一痛,還以為她說怕是怕了皇上對他寒心,她不忍心,原來是他會錯了意。
“我怕我不僅是被扣押在這雪月的質子,更會落個魅惑皇子之名。”夏侯月在他起身後平淡的說出一句話。
當墨赤炎心痛的回頭看她時,她已經閉了眸躺下,沉靜如水。
“五皇子,您這邊請吧。”香雪也不願意雪月的人來打擾,公主又何嘗不是為了他好?若真想害他便要等到他越陷越深。那時的拒絕才算痛徹心扉。
回到聖陽殿的墨保�S便吩咐溯郄收拾行囊,即刻啟程將軍餉送往邊關。
“殿下。”溯郄站在他身後,拱手行禮。
墨保�S沒轉身,氣質尊貴,輕頷首,“都收拾好了?”
“就等殿下一聲令下。”溯郄回著,頭垂的更低。
墨保�S一甩衣袍,斜睨著他,冷冷地勾起嘴角,“走吧!”
“是。”溯郄本分的跟在身後,他怎麼覺得自從殿下從月隱殿回來後就哪裡不正常了?
“溯郄。”墨保�S突然停下,微微一側,問道:“三年前,本宮可曾去過馭婪山?”
溯郄大惑不解,“屬下一直跟著殿下身側,這些年殿下都不曾出宮,殿下為何有此一問?”馭婪山,又是什麼地方?他不知道,也沒去過,殿下更是沒去過。
“無事。”墨保�S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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