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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姒不得不爬起來,捂著悶疼不已的肚子,好不容易才走到門口。
一拉開門,宴懷高大的身影就杵在門口處,也不知道敲了多久的門。
「你生病了?」看著她小臉蒼白,嘴唇沒什麼血色的樣子,宴懷心急不已。
林姒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表情有些尷尬。
這種難以啟齒的事情,她怎麼好跟他說。
「我送你去看醫生。」
「沒事,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開玩笑,鄉下哪有人去看這個病的,不得被人笑死?就是城裡也很少因為這個疼去看醫生的。
疼不是正常的嗎?
記憶裡就沒有誰不疼的吧?有些人疼得厲害的,還會滿床打滾。
她也還好,就算疼得緊,也在能忍受的範圍,就是不想動,只想靜靜的躺著。
看她一臉難以啟齒的樣子,忽地福靈心至,宴懷像是想到了什麼,臉色也變得有些尷尬。
「你……想吃什麼?我去給你煮。」宴懷清了清嗓子道。
林姒有些懷疑,視線掃了眼他那隻纏著繃帶的手。
宴懷:……
還好昨天吃完晚飯後,她把大骨湯燉好了,兩斤瘦肉也做成了肉包子,今天熱一下就能吃了。
廚房裡,女人一副焉焉的模樣,碗裡的湯只喝了幾口就停下了,男人在一旁輕聲細語的誘哄。
「再喝一點,嗯?」
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林姒忍住搗住自己耳朵的衝動,瞪了他一眼。
只是那眼神帶著不自知的嬌。
女人眼眸似秋水般,含著若有似無的情絲,一張小臉瑩白如玉,凝脂般的肌膚,像抹了胭脂般,帶著一抹醉人的紅暈。
看著女人似羞似嗔的模樣,宴懷像是悟了什麼,忍不住低聲悶笑。
接下來,林姒被動全方位的領會,什麼叫耳朵會懷孕。
一頓飯吃的那叫一個食不知味。
都怪他!
林姒再一次瞪了他一眼,只換來男人更愉悅的低笑。
……
田裡
秋季的番薯已經開始播種了,田野上,人們忙得熱火朝天。
有人堆地壟,有人放肥料,有人種薯苗,分工合作,效率還不錯。
當然也不排除個別磨洋工的。
張妙娟黑著一張臉。
昨天的事讓她羞憤難當,每每想起來就惱恨不已。
他們都是故意的,就想看她出醜,那狐媚子不就長得好看了點,至於這樣上趕著嗎?
再想到那個人,他眼睛就沒離開過旁邊的女人,更別提看她一眼,吃她做的肉了。
張妙娟沉著一張臉,挑著剛裝好的薯苗,搖搖晃晃的走在田埂上。
小心翼翼看著腳下的她,沒走多遠迎面就撞上一個人。
狹小的田埂只能允許一個人透過,另外一個人如果要讓路,就得踩到田裡。
張妙娟是不可能讓給別人的,她花了好大的勁,才把一旦薯苗挑起,踩上田埂。
顯然對方也並不想讓給她。
張妙娟抬頭一看,這下更是一肚子火。
面前這人,不是那個怪裡怪氣的村姑又是誰。
「好狗不擋道!」終於把這句話甩回她的臉上,丁玉夏舒爽不已。
「你說誰是狗,你個不要臉的村姑。」本就一肚子火的張妙娟這下更是氣壞了。
「你說誰不要臉?」
「說的就是你,穿成那樣整天圍著男人打轉,也不知羞。我要是你,我都沒臉呆在這村裡。」
第30章 紅糖水
「你這是紅眼病,得治,城裡來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