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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又嘆了一口氣,叮囑涼棲:「你們兩個女子獨自在外,還是多加小心點,據說那一家五口,那家的兩個小娘子,死前還被兩個賊子糟蹋了。」
目光,打量著涼棲。
涼棲被他說的話嚇得一抖,連忙點頭:「我們二人就是去姑姑家省親,明日出了疏州,再過一個縣,就到姑姑家了。」
進去檢視的二人只見裡邊立著一個面上帶著疤痕的女子,並未查到什麼嫌疑犯,於是出來稟報:「頭兒,裡頭並未有我們要找的人。」
那為首的官兵對涼棲小抱拳:「打擾了。」
領著人,就往下一間房繼續查。
等走廊安靜了,涼棲這才拍了拍心口,道:「嚇死奴婢了,還好不是查我們的。」
又想起方才那官兵嚇人的話,涼棲道:「郡主,這城中還藏著那般窮兇極惡之徒,我們今夜要小心一點。」
雖然是虛驚一場,寧初莞也是緊張,聞言點了點頭,重新往床上走去。她的腳傷並沒有全部好完,走路還是有些慢。
油燈熄滅,外邊靜夜暗沉,寧初莞再度睡了過去。
而那些抓重的官兵,查完整個客棧後,下了樓,便往門口去。
門口,一名年輕的男子以及疏州刺史,如今正坐在馬上,等著樓上的訊息。
疏州查人最為細緻入微的捕快江沓,也就是剛才那嚇唬涼棲的男子,拿著手中的畫像,就往門口那馬上的二人而去。
「世子,刺史大人,這天來客棧上頭,一共二十多間房,住了三十五人,其中有三間是住了女子的,且都是京城口音。其中一間住了兩名女子,都是年輕的女子。」
夜色濛濛,馬兒正用前蹄拍著臉,高坐馬上的徐謹兮衣角被風吹起,他輕「嗯」了一聲,就翻身下馬。
往樓上而去。
寧初莞只睡了一會兒,外邊再度響起了吵鬧的腳步聲。
主僕二人皆被驚醒。
接著拍門聲再度響起。
這一次,無論是涼棲還是寧初莞,都敏感地覺得,外邊的人,是沖她而來的。
「郡主。」涼棲沒想到這些人去而復返,頓時有些措手不及。
「去開門吧。」寧初莞這下子心跳極快,也有些慌,然而她仍然是不急不緩地穿好外衫,從床上下來。
神色看不出任何一點兒驚惶。
門口拍門聲更加劇烈,涼棲抖著手,往門口而去,抖著手,把門閂開啟。
門一開啟,就見到外邊一身白色的男子。男子眉目俊郎,風姿綽約,走廊的暗色將他的眉目映得有些暗沉,涼棲愣愣地看著眼前熟悉的人。心底一慌,連忙垂下頭,頗有些瑟瑟發抖地問道:「各位大人前來,所為何事。」
江沓連忙上前,拿著畫像,用刀子手挑起涼棲的下巴,就開始比對。
涼棲悄悄看了一下,袖子底下的手,更加抖了。
這一次,果真是來找她們的。
不過她們做了偽裝,江沓比對來比對去,都不覺得涼棲跟畫像上邊的兩個人像,頓時遲疑地看向徐謹兮:「這人,不是。」
「裡邊還有一個。」徐謹兮提醒道。
寧初莞走了出去。
面容普普通通,長發披散,臉上還帶著一道並不好看的疤痕,披著外衫的身姿纖盈無比,看起來極為單薄。
見到徐謹兮,她有些意她竟然親自來找她,頓時疑惑他的用意。但並不想他發現自己,她也就低下頭來。
徐謹兮也在盯著她。
盯了片刻後,往前一步,就抓住了寧初莞的手,捏著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頭來,就咬牙道:「寧初莞。」
「這位官爺在說什麼?」寧初莞故作不解。她這會兒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