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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防備不安讓他剛才一下子放空的情緒回籠了。傅景琛目不轉睛的盯著眼前的帶著一身防備的女人。轉身拿起右手邊的紙,用力的擦自己剛剛碰到清歌的手指。
語氣裡滿是嘲諷與鄙夷&ldo;怎麼姜律滿足不了你,所以又想方設法的回到我床上了?&rdo;傅景琛眼裡的譏嘲,鄙夷直she在清歌的臉上,讓她無處可逃。
傅景琛的話就像是雨打落在湖裡一樣在清歌的心裡留下深深的刻痕,清歌的喉嚨像是堵了一塊橄欖一樣,他明明知道當初她和姜律是被冤枉的,明明知道她是被人騙到酒店,卻怎麼也不願意去澄清。
只不過這些對現在的她而言已經不重要了。
片刻清歌才揚起嘴角問道&ldo;傅少是做了女表子還要立牌坊嗎?&rdo;
傅景琛本要起身的動作因為清歌這一句話停住了,坐起身來盯著自己眼前的小女人,眉宇微皺,不確定的語氣裡還帶幾分厭惡的道&ldo;什麼?&rdo;
&ldo;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這種一夜情的遊戲也不是玩不起,何況我們連離婚證都還沒扯,傅少也沒必要這麼侮辱我,顯得很…掉品。&rdo;
&ldo;呵,陸清歌,闊別三年難為你還記得我們還沒扯離婚證啊&rdo;傅景琛嗤笑道。
&ldo;我記得的又何止是沒扯離婚證啊,傅少當年的那招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玩的那麼好,我在國外的三年裡可是從不敢忘呢。&rdo;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個寓言故事從她啟蒙開始她就知道,只是從來沒想到這個故事會是出現在她和傅景琛身上。
當年她的父親被人設計破產,幕後主使還未現身,他就趁著她還在父親喪事期間,一舉收購遠揚集團,若不是傅老跪在他父母墓前發誓,她都要以為他才是幕後主使了。
&ldo;呵,我早說了是你父親經營不善才會導致破產,你卻一直把罪魁禍首的名頭嫁禍給我,是不是對我不太公平?&rdo;傅景琛勾起淺笑的薄唇看著她,仿若有些委屈。
委屈?傅景琛怕是一輩子也學不會這個詞吧,清歌有些不齒,&ldo;呵,經營不善?我是學鋼琴的,但我也不是傻子,遠揚要是經營不善,你會在半年內把它做大好幾倍?至於公平。我死去的父母誰給他們公平?&rdo;
傅景琛抬手扣住清歌的尖細下巴眯眸,似是對清歌剛剛的不齒感到十分的不滿,俊美卻不失剛毅的臉,散發著細細密密的邪氣:&ldo;陸清歌,是不是國外的飯菜都很膩,把你的膽子都餵肥了不少,誰允許你這麼對著我說話的。嗯?&rdo;
傅景琛的語氣不火不燥,可空氣裡凌冽的寒意卻還是直直的往骨子裡滲。
多年的習慣,清歌一身的雞皮疙瘩,她熟知眼前的這個男人已經動怒了。
清歌看著他熟悉的眸子裡透著和三年前如出一撤的厭惡,就彷彿是三年前他親手將她推上法庭那般不屑,清歌突然覺得很可笑,明明當初家破人亡的是她,明明受冤枉被汙衊了清白的也是她。可是卻偏偏罪有應得好像還是她。
傅景琛看見清歌蒼白尖細的小臉上飄著一抹幽幽淡淡的笑,清歌花了幾秒鐘才竭力剋制住自己不受控制的心跳,將自己一雙忍不住哆嗦得手藏到被子裡去,然後頓了幾秒鐘溫溫涼涼的說到:&ldo;或許傅少你記不大清楚但我可是記得很清楚,昨晚……可是你強暴的我呢。&rdo;
&ldo;強暴?&rdo;傅景琛玩味一般咀嚼這兩個字眼,他收起嘴角得弧度扯過扔在一旁的浴袍,穿在身上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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